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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师老大兴奋道:“一只红尾毒蚁能杀死一头灰熊,这个人死定了。”
护院们闻言惊慌失措,符锐死在他们面前,城主问起来难辞其咎,可他们又不能与毒师对抗,沾之即死。
话刚说完,那一只只红尾毒蚁僵硬落下,符锐周身黑压压的满是蚂蚁尸体,身上那一个个针眼大小的毒空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片刻之余便恢复如初。
就这?
符锐瞅了眼吐着信子的金蛇,那金色竟灰溜溜的往回撤,金蛇出于本身的危险预警,逃到毒师身侧。
毒师老大大为吃惊,“俺们的毒竟对嫩无效?嫩到底是何人?”
符锐摸了摸后脑勺,慢悠悠的走至身前,骄傲自满捶着胸膛道:“本少爷是北鸣最厉害的药师,你们这些毒师的毒对我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药师!!!
三个毒师咬牙切齿,毒师与药师是天生的对手,一个制毒炼蛊,一个救人炼丹,一为杀,一为救,他们注定是你死我活的对手。
毒师老大取出一个青色蛊瓶,那金蛇见了都低头后退,直接回到身上重新化成了手镯与耳环。
“这是天下至毒之物,只要……”
符锐上前一把夺过,“费什么话,不就是毒虫嘛。”
说完对着瓶口仰头吞下,这一幕硬生生瞎懵了在场的所有人,这已经不是豪横两个字就能简单概括的了,三个毒师心生畏惧。
符锐将空瓶还给毒师,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响嗝,皱眉道:“还有没有,本少爷肚子正好有点饿,不过就是味道不好好,粘不拉几的不好下咽。”
三个毒师面面相觑,北鸣城不是以锻器术闻名天下的吗?何时毒术也变得如此牛逼了?
符锐伸手,“还有没有了,你们把最毒的毒虫拿出来,别说本少爷欺负人。”
护院们个个楞神儿的盯着这位昔日口中谈料的纨绔,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说都不会信,让全天下闻风丧胆的毒师在他面前就跟个小鸡儿似的,一文不值,自己还主动要求吃蛊,这谁能忍,妥妥的鄙视。
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三个毒师不甘,掏出身上的瓶瓶罐罐,符锐双腿盘坐,他拍了拍地上,示意你们把瓶子放下,三个毒师互相看了一眼,郑重其事的点头,这是一场有关尊严的战斗,毒师不能败。
“等等。”符锐突然喊住,三个毒师闻言,面露喜色,他怕了,他被俺们的实力震慑住了。
符锐挖了挖耳朵:“光吃没意思,要不我们一点儿赌注。”
三人犹豫之时,符锐又说:“难不成三位怕了?”
老大应声坐下:“怕?俺们毒师就没有怕的,比毒俺们还没怕过谁。”其余二人信誓旦旦坐下,表示老大说的对。
“好,爽快,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符锐伸出大拇指。
“君子?快马?”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符锐随手挑了一瓶,“这瓶赌你一件衣服,我赢了你你脱一件,我输了我死我脱一件儿。”
死了还怎么脱?裸死?
地上的空瓶越来越多,直到三个人还剩个裤衩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牙齿不停的打寒颤。
“这一局……”
符锐话没说完,三个人连连摇头,“不玩了?”
三个人连连点头。
“真不玩了?”
又是点头。
“那你们的衣服不要了?”
三人再点头,又摇头。
符锐一拍手:“要不,这样行不行,这一局你们赢了我把衣服全都还给你们,我输了我脱一件。”
最瘦小的毒师连连点头,老大撞了他一下,摇摇头,接着,他们三人都摇头。
符锐起身拍了拍:“没意思,一点都不好玩。”然后把衣服还给了这三个人。
“本少爷把衣服还给你们,想让你们答应我一件事儿。”
三人顿觉不妙,停下穿衣动作。
只见符锐面露猥琐,靠近小声说道:“把你们村儿最漂亮的姑娘介绍给本少爷。”
三人应声同意,待他们将衣服穿好,符锐作揖继续道:“前几日之事确为北鸣不妥,而今凶手仍未落网,还请诸位给北鸣一个时间,定会还诸位一个交代。”
三人收拾起地上的蛊瓶:“好,俺们三人便给嫩这个面子。”
符锐揉搓着双手,小声道:“那介绍姑娘的事儿?”
“俺们南夷姑娘性格豪放,婚姻自由,嫩有本事可以靠蛊毒之术争取……”
符锐摸着下巴,你的意思不就是整个南夷妹子随我挑了?
卧槽,老十八你不蒸馒头争口气啊,大好的山峰等着你去攀登,浓密的森林等着你去探索,潮湿狭窄的山洞等着你去开发,你还有什么理由不昂首挺胸大跃*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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