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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泓滢忍住心悸,摇了摇头说:“都是过去的旧事了,不提他了,对了君姑,这些年我一直闭门守孝,对于秦王府并不怎么了解,君姑对秦王府了解吗?了解的话和清惠说说?”
“秦王府?我也不怎么了解,这些年因为太子妃的缘故,我们秦家和除了东宫之外的其他皇子来往并不频繁,这秦王我倒是比其他皇子了解一些,毕竟秦王的文采过人,便是太子殿下也曾亲口夸奖过,不过这人品好像不太好,四郎五郎六郎他们几个这几年交友广阔,对这秦王感官不太好。”
谢氏看了看凌泓滢继续说:“四郎他们虽然有些纨绔,但是从不背后诋毁别人,若不是人品实在堪忧,四郎他们也不会在我面前提及,让我外出应酬的时候,小心秦王府的人,此次给我们秦家下请帖,怕是不怀好意,清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好,我会小心的,君姑放心,以有心算无心,只要秦王府不明目张胆的与我们护国公府作对,想来那些小伎俩也伤不到我,到时候我会让内卫暗中跟随保护,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的。”看着谢氏担忧着急的样子,凌泓滢急忙安抚道。
这话倒也不是安抚谢氏,凌泓滢向来信奉“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次前往秦王府,知道或许会有危险,凌泓滢又怎么会不保护好自己,让人有可乘之机呢!
谢氏听了凌泓滢的话倒是安心不少,便只是轻轻的劝解道:“清惠,君姑知你出身皇室,但是现在皇家新一轮的夺嫡又开始了,虽然东宫太子妃出身秦家,说我长女,但是秦家现在经不起折腾,便是想助东宫也是无能为力,君姑不是自私,而是我不能让你和四郎他们兄弟陷入其中。”
“哪怕是对不起太子妃,我也不能让你们成为这棋盘中的棋子,便是将来太子妃怨,让她怨我就好,你君舅他们战死沙场,却引来宫中的忌惮打压,你四郎他们兄弟成长起来之前,秦家不能毫无顾忌的助力东宫,清惠,你是秦家妇,我也不能让他们把你当做棋子,秦家现在护不住身为太子妃的长女,却一定会护好身为秦家宗妇的清惠!”
凌泓滢明白谢氏的顾忌,但是没想到谢氏会将这些话直接坦荡的说在明面上,忍住心里的感动,轻轻的说:“我明白的,君姑不用担心,虽然现在又起风了,可是皇家何时风平浪静过,东宫兄长并不是无能之辈,虽然他顾忌颇多,但是护住兄嫂还是没问题的,再说,现在的边疆还靠秦家的威名靠四郎他们兄弟,宫里便是想要打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其他皇子便是再蠢,也不敢触怒当今皇上,我们且走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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