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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注是大了一些,但若是赌赢了呢?毕竟这一局我的赢面很大,我虽纨绔多年,但是这赌我从来不碰,这次算唯一一次豪赌,滢儿,我虽不算了解你,但你是一个心有大义的人,此次豪赌想来我不会输!”秦君昊不带任何偏颇的说道。
就像凌泓滢对他的不了解一样,私德如何不说,对于凌泓滢在大义上秦君昊从不怀疑,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把秦家的宗妇令现在就交给凌泓滢,毕竟他与五郎六郎离京归期未定,这京中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而且远水救不了近火,护国公府如果有什么事,他们兄弟也有心无力。
即是如此,为何不全部都托付给自己的新妇,安王府的处境他怎么会不明白,他也并不担心凌泓滢会和宫里的那位站在一个战线上,就看一出孝,凌泓滢就把幼弟送离京城便明白,这位被册封为郡主的凌泓滢对宫里那位并不认同,再说他们两位现在已经缔结良缘,嫁入秦家就是秦家妇。
秦君昊可不会相信自己这位夫人会目光短浅背叛秦家投靠宫里那位昏君,在看她与东宫的关系,秦君昊就清楚自己这位新妇怕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无害,他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却没什么感情基础,只能赌一把,秦君昊对她初始印象就很好,现在成了他的妻子,只要她不做危害秦家的事,他必会宠护她一生,哪怕不能陪她余生,也会护她余生无忧!
凌泓滢低头看着手里玄铁制成的一方令牌神色莫测,半响才启唇道:“郎君既敢赌,那清惠不能也不敢让郎君赌输,此去边关前途未卜,秦家就交给清惠,清惠必不负郎君所托!”
“好,一切就拜托滢儿了!”对上凌泓滢清凌凌的目光,秦君昊忍不住心下有些心慌,微微错开两人相视的目光,干咳了一声声音有些暗哑。
将秦君昊的不自在看在眼里,凌泓滢心中有些玩味,自己这位名满京都的纨绔夫婿,在某些方面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单纯,不过现在倒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便压下心中的好奇,正经与秦君昊商谈秦家的事务,以及秦家以后要注意的方面,两人这一谈,就谈了两个多时辰,直到夜色降临,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匆匆分开。
一人留在前院还要与秦君泽秦君泰商谈处理军中事务,一人回了内院,与谢氏简洁的交代了一番,便回了院子开始处理安排事务,现在离秦君昊三兄弟离京没多少时间了,凌泓滢总想着多做一些再多做一些,或许他们就会安全一分。
过了亥时,凌泓滢刚处理完事情,秦君昊便回了内院,看着凌泓滢有些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道:“滢儿,忙了一天了,先休息一下吧!”
“无事,以后有的是时间休息,你和五郎六郎此去未来难料,多做一点多想一点,你们或许就会安全一点,对了,什么时辰了,灵堂那儿?”
把茶杯轻轻的推到凌泓滢面前,秦君昊才轻轻的说:“滢儿,父兄叔父婶娘都战死沙场,我与阿娘和五郎六郎商量过,等我们去带回父兄叔父婶娘再为他们下葬,灵堂上只供奉灵位,因为事情太多,这几日除了第一天,我们兄弟几个都是轮流在灵堂守灵,今晚阿娘让七郎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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