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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氏叹气,凌泓滢有些好笑的说:“君姑,大礼已经完成,些许小事并不妨碍,君姑,清惠先回房了,等到东宫,我再来拜见。”
“也好,你先回去歇息歇息,辛苦了。”谢氏一腔慈心的看着凌泓滢,有些爱怜的说道。
对于谢氏的心思,凌泓滢看在眼里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笑笑微微俯身行礼后便回去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是真是假是人是鬼总会露出来的,再说,就秦家这家风她确实喜欢。
待到秦君昊回房准备携新妇拜见太子太子妃的时候,看到新房里的新妇依然梳洗换上了孝服,一直冷硬的心思顿时柔软了几分,不管新妇这番作为是真心还是假意,能在他们大婚之日想到他还是父兄的孝期,这番心意他秦君昊愧领了。
“夫君,是兄长和太子妃到了吗?”看着站在门口半响没有说话也没有走进来的秦君昊,凌泓滢当做没看见他愣神,出声问道。
轻咳了一声,秦君昊温和的说:“是,太子和长姊到了,我来接你去见他们。”
“好。”
秦君昊等到凌泓滢走到身侧才领着她往外院前厅走去,刚想嘱咐她不需要紧张,便马上想到东宫太子是她堂兄,据说还是关系颇为不错的堂兄妹,想了想还是开口解释道:“长姊为人和善,对我疼爱颇多,你不要担心。”
“我不担心,我虽与太子妃接触不多,但是印象中还记得太子妃很是温柔体贴,对我们姐弟暗中照拂过。”凌泓滢想了想记忆中的太子妃,看着秦君昊生硬的安慰,心中暖了暖轻声的说道。
当年家中长辈接连病逝,她虽然有所准备,但是来自宫中的压制,她年纪还小撑不起安王府,幼弟那个时候更是一不知事的稚童,还是东宫兄长盯着当今的盛怒,给了安王府一份体面,太子妃更是暗地里颇多照拂,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兄长的意思,但是太子妃的这一份情,安王府领了。
听到凌泓滢的话,秦君昊也不在开口说话,两人默默无言的来到了外院,瞟了一眼防卫甚严的前院,凌泓滢面不改色的跟着秦君昊走进前厅,看着上座上坐着脸色有些憔悴的东宫太子凌泓辰,张了张嘴还没有叫出口先是红了眼眶。
“滢儿!不怕有兄长在。”上座的凌泓辰看着一进门未言先红了眼眶的妹妹,忍不住心疼,当年皇叔去世的时候,他答应皇叔会照顾好妹妹的,皇叔知道他处境艰难,不要他关照安王府,只是让他照拂妹妹,说女儿家立世艰难不必儿郎,护妹妹平安无忧即可,可是他并没有做到,还是让皇父拿妹妹的婚姻做了筏子!
虽然凌泓辰知道秦家男儿靠得住,也知道自己这个郎舅虽然年小无羁了一些,但不失为一个好夫婿,可他是武将是大晋威名赫赫的秦家儿郎,是要承继父兄走上沙场的未来“战神”,妹妹嫁给他,就注定了与平安无忧绝缘,是要时时刻刻担心夫婿马革裹尸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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