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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造鹤继续死鸭子嘴硬:“我压根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李羡看向张禄和岳子枫:“恳请二位大人先将他关押起来,明天我会写好状子状告齐造鹤,以及太和楼掌柜张德太!”
于情于理于法,李羡这种要求都是不能被答应的,哪有连个状子都没有,就关押被告的?
但此时李羡的话,谁敢不听,岳子枫不敢,齐造鹤更不敢,所以,尽管李羡的要求不合理,张禄还是义无反顾的答应。
不合理,那就想办法让它合理!
“来人!刚才齐造鹤顶撞本差,气到我就,实在可恶,速速将其拿下!择日候审!”
“是!”
齐造鹤一脸懵逼,无论他如何叫苦喊冤都没人搭理。
在此之前,张德太已经回了自己酒楼,所以他并不知道并州府发生了这么大变故。
李羡突然想起了他,赶忙说道:“岳大人,还有太和楼掌柜张德太,你也得把他抓起来,他与齐造鹤同流合污,一起用一场盗玉案陷害我爹我娘,还请大人为我做主!
岳子枫刚要说话,问问张禄此事可行不可行,符不符合规矩,结果他还没开口,张禄便道:“好!抓!一个都不放过!”
方圆眼睛一亮,心中大喜,暗道还得是马大哥啊!这安排的人真给力呀!
而后,张禄又安排人给李墉扶起起来,安排大夫给他和李羡上了药。
李羡又跟张禄说了他娘的情况,其中缘由他都大概说了一遍,张禄急忙安慰道:“小李公子,这事你就放心吧!你娘我马上安排人去放,你好好在这休养,等你好了,本差与你一起庭审齐造鹤!定为你做主!如何?”
方圆激动的很,挣扎着想要起来:“哎呀,大人,我没事,咱们尽快审问他,想起来我就生气的很!”
张禄又问道:“你确定你……没事?”
李羡连连摇头:“没事,真没事!”
“好,那就明日,你把你想告的内容说一下,我安排人写状纸。”
李羡点点头:“成!”
次日,阳光明媚,并州府衙外门庭若市,老百姓站在前厅外对着里面指指点点:“哎呀,听说京城里派了钦差来了,专门查齐知府的!”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还听说这钦差是前些日子醉香楼小掌柜的亲戚,这下好了,我看啊……醉香楼这次很可能逢凶化吉,没准会东山再起那!”
“好了好了,都别猜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看看就知道了。”
张启祥也在李羡的安排下被放了,此时此刻,他正陪着李墉一起,出现在大堂之上。
李墉实名的惨,因为臀伤未愈,只能趴在一块硬木板上,上面铺了几层厚厚的垫子,与审判厅的威严肃穆相比,他这种出场方式显然有些突兀。
李羡倒还好些,年纪小,恢复的快,直接坐到垫了毯子的椅子上。
张禄作为钦差大臣,自然就是这个案子的主审,岳子枫和并州府同知-费克分别坐于两侧。
这个费克平日很少出现在府衙,因为他主管的是税收,因为现在京中来了钦差,所以他这个并州二把手才不得不出现。
他与李羡曾有过一面之缘,回想当日,在看看现在的李羡,他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孩子竟然这么厉害,连堂堂钦差大臣都得唯他马首是瞻。
审判厅两侧,站着的是也不是府衙衙役,而是张禄手下的禁军军士,各个身披金甲,腰跨雁翎刀,身形站的笔直,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来人啊!传被告张德太、齐造鹤上台!”
“是!”两名军士答应下来,随后便带着府衙原本的衙役,把齐造鹤和张德太从牢房里大带了出来。
二人慢悠悠的来到正堂,头发散落,脸上也是脏兮兮的。
整体看起来十分颓废。
“啪!”张禄猛地一拍惊堂木,吓的两人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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