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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二内心慌的一批,不停的咽口水:“掌柜的,你们这是作甚?莫非还想对我动手不成?我可告诉你们,我家主人跟齐知府的关系好,你们若是敢动我……我家主人一定会为我做主的。”
“噗!”张启祥直接笑出了声:“你家主人认识齐知府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家主人会为了你这么一个下人,去求知府大人?再说了,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嘛!”
李羡点点头,忙说道:“是啊,我们也没把你怎么样,我们拦你,是有要事相求。”
冯二看了看把自己挡的死死的醉香楼伙计,不禁抽了抽嘴角:“你们这可不像是要求我的意思。”
闻言,李羡一个箭步上前,小手拉住冯二的大手:“来,大哥,跟我去楼上包厢,今日我醉香楼按贵宾的标准宴请你。”
冯二一脸懵逼的道:“不是,你们这到底是要作甚啊?”
张启祥也跟着拉人:“上楼,先吃饭,大兄弟,今日你就只负责享受!”
冯二被生拉硬拽的上了楼,满脸不情愿。
他虽只是个家仆,但也听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道理,所以他这心里一直都未放松过。
李墉李羡父子和张启祥三个人做东,一起请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仆。
张启祥给他把醉香楼的招牌菜都点了一遍,菜上桌那一刻,冯二眼睛都直了。
早就听闻醉香楼的菜乃是并州一绝,平日里因为主家张德太是醉香楼竞争对手的缘故,他们这些家仆很少会过来吃。
这不来不知道,一来真是吓一跳,就这些菜,光看品相都能让你垂涎三尺。
张启祥见他还端着,不禁开口道:“大兄弟,今日我们确实是误会你了,心中着实过意不去,所以,这顿饭就当是我们给你赔罪了!你就把我们醉香楼当成是自己的家,随便吃!”
冯二肚子里的馋虫早就被勾起来了,听张启祥这么说,他不禁放松下来:“真的吗?你们果真就是赔罪?我说掌柜的,要是单单是赔罪的话,那我觉得你们多少有点客气了,毕竟我只是一个下人……如果你们还有其他事要找我,就请直说,小的能帮就帮,帮不了我也没办法,你们若是不说,那我肯定不会吃菜。”
张启祥看了看李羡:“李羡兄弟,你觉得呢?”
李羡抓起一把炒青豆塞进嘴里,边嚼边说道:“跟他说吧,看这大哥也是个明事理的人。”
“好,大兄弟,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们就跟你实话实说吧!”
冯二坐直身子,眯着眼睛仔细听了起来。
张启祥一五一十的将此事原委都跟冯二说了。
冯二一听,当即大惊失色:“这不行!这可万万不可,你们这不是害我吗?让我做伪证,还要我帮你们去告我家主人,这……这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呀!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我可不能干。”
“不不不,大兄弟你别怕,我话没说完呢。”张启祥解释道:“首先,你这不是做伪证,知府大人那里我都打点好了,让他放我了李羡兄弟的娘,只是需要一个说辞,绝对不会连累你,知府大人也不会追究你这么一个证人的罪过。”
“其二,我想问问冯大兄弟,你在张德太的府上,一个月能有多少月钱?”张启祥问道。
冯二想了想道:“差不多……一两银子。”
“那他对你怎么样?”
冯二想了想道:“我在张府三年了,主家对我不算好,但也不坏,但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我总得报恩啊……”
李羡点点头:“嗯,不错不错,还是个知恩图报的大哥,我最佩服您这样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在他家三年,每月只有一两月钱,这对你来说可太不公平了!现在外面赶马车的车夫每月都能赚个五两银子,你报答张德太的恩情,他张德太可没把你当人啊!这不就是把你当骡子使唤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