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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哈哈!”听到李羡的话,孔鹤麟和张朝哈哈大笑,差点没露馅。
方士郎吓的不行,一下子全交代了:“好汉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李羡见方士郎老实承认,心中这口闷气也消了半分,随即对着孔鹤麟点点头。
“知错了没!”孔鹤麟问道。
“知错了!真知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
李羡清了清嗓子,十分满意的说道:“知错了便好,我警告你,以后别去招惹我大侄子!我知道你家在哪,更知道你哪上学!你若再敢欺负我侄子,下次我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将你抛尸,我让你爹给你上坟都找不到地儿!”
方士郎吓的浑身发抖:“是是是,我都记下了,以后绝对不敢了……”
李羡这才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趁着方士郎不注意,三人眼神一交流,转头就跑了。
见四周半天没动静,方士郎这才小心翼翼的从麻袋里钻出来,打他的人早就没了踪影。
“妈的!”方士郎暗暗骂了一句,觉得满身上下哪哪都疼。
掀开衣服一看,却发现身上连点淤青都没有。
真是邪门了。
孔鹤麟也是回去之后才知道,打方士郎的时候,李羡之所以让他用书本垫着,就是怕出现外伤。
反之,垫上书本之后,再用棍棒去打,外伤很难出现,受的全是内伤。
李羡此举,就是担心方士郎回家以后报官。
孔鹤麟知道这法子之后,暗道李大哥牛哔!
这种法子都能想到,真不愧是我哥哥。
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在屁股上垫上书本,让三弟张朝狠狠打了他好几下,结果,与李羡想的一样。
孔鹤麟被打的嗷嗷叫,之后却在身上找不到一处外伤。
此时此刻,李羡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存在。
……
张发村,方士郎走下马车,一瘸一拐的回到家,跟方奎说了此事。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先是张朝莫名其妙的找上自己,把自己带进胡同,随后他就被人蒙了麻袋,那个时候张朝却不见了踪影。
紧接着又出现了两个人。
那两人目的很明确,他知道方士郎的名字,就是来给李羡报仇的。
方士郎将此事原封不动的跟方奎说了。
方奎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当即拍桌子大怒:
“报官!明日便去报官!你爷爷与知县老爷还有些交情,就算你身上没外伤,也能立案,我定让那李羡去吃牢饭!李羡家中就李墉和他娘,哪有什么叔父?纯属胡说八道!”
方士郎自然是想报仇的,可今日李羡那番话还是让他心有余悸,他还要在文政院读书,一旦李羡被抓,就今日孔鹤麟他们两个那个揍性,很难不帮李羡报仇。
况且,李羡还说他有昨日打他的目击证人,万一人家也报官了,这事……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
方士郎把他的担忧跟方奎说了之后,方奎也是眉头紧锁:
“士郎啊,你说说你,这些年你怎么跟孔鹤麟混的,怎么都不如李羡一个新来的?现在人家拜把子了,搞的咱们多被动!”
方式郎觉得委屈:“爹,你就别说我了,我尽力了。”
“行了,既然如此,这口气咱们姑且咽下,不过那李羡欠咱们的账,咱们再多加上一笔!孔鹤麟迟早要参加武举的,不会永远给李羡当靠山,这些日子你低调些,尽量别去招惹他们……等你去了并州,远离了大胜文政院,爹在帮你教训李羡!”方奎咬牙切齿的道。
方士郎低下头:“也只能这样了。”
“你哪里疼?爹给你上药。”
“腚疼。”
“还有哪?”
“胳膊,胳膊也疼。”
“还有这……这里。”方士郎趴在床上,憋屈的很。
方奎轻叹一声:“明日先别去上学了,待在家中歇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