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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墉得知李羡找了孔大胜牵线,帮助他搞定了明源、启风等三大客户,心中震惊。
心想,自己这哪是生个了儿子啊!
这分明就是生了个宝贝呀!
有了这三大客户,这诗集还愁赚不到钱?
次日,李墉按照李羡所说,直接来到文政院找到方怀。
方怀自然是要听孔大胜的。
这诗集共有诗句近百首,里面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李羡作的诗句,还有百分之二十是申墨作的。
其中,当日在学贯考核中所背的那几首诗,李羡已经从诗集中剔除出来,怕的就是被孔大胜发现,节外生枝。
“不错,这些诗集确实都是未曾面世的佳作,虽名气不大,但很有潜力!”
“这样吧!我代表大胜文政院先买上一百册!”方怀十分赞赏道。
“好!多谢方干事捧场!”李墉大喜。
“要谢你就多谢些犬子吧!这个李羡,可是深得孔院长喜爱呢。”方怀感叹道。
“哈哈!哪里哪里,您能买诗,也一定是在孔院长面前说了不少好话。”
说着,李墉提着一盒桂花糕递给了方怀:“方干事,这糕点,你拿着,这可是隆源的!”
“哎哟哟,你这是干什么!这好东西,还是给李羡留着吧!”
“不不,羡儿也有,这是我专门送您的!”
方怀见状,也不好推辞,顺势收下,放在桌下:“李兄,有心了!一会去其他文政院的事,我会多帮帮你的。”
这一盒隆源的桂花糕,少说也得有三百文往上。
就算李墉不送,他方怀该帮忙也是要帮忙的,可以旦送了,他这忙自然也要帮的尽力些,多卖出几本诗集,还是没问题的。
当然了,李墉也是这样想的。
去其他文政院售卖的事就算是敲定了。
接下来几日,诗集在三大文政院共卖出五百余册。
加上小摊位和学宫卖的,共计收入一千七百余两。
刨去高昂的活字印刷成本以及纸张费用,还剩下九百一十二两四文。
李墉本想继续贩卖,可谁知,诗集一直未更新,且只有一本诗集,就会出现很多盗版。
而且,大玉王朝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法,盗版根本没法管,导致诗集在民间泛滥。
一时间,价格大跌,正版诗集想卖个一百文都没人买了。
因为盗版才五十文。
这下李墉可慌了,偿到赚钱滋味的他,直接把诗集拿去并州府去卖。
结果。呵呵。
盗版比他更快,并州的诗集已经在文人圈子里传开了。
李墉气的脸色铁青,失落而归。
李羡对此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本来他也没想长期指着这诗集赚钱,既然现在盗版猖獗,那便没有再卖下去的必要了。
于是,他与李墉一起来到玉下学宫,准备分利润。
按照约定,李羡分六成,申墨分四成。
可这账目一算完,申墨当即反悔:
“李墉兄,你们心里清楚,这诗集我也在其中作诗了,并且还有署名,三大文政院是你们牵线的不假,但是,他们之所以能买,包括这玉下学宫来来往往士人,为何买诗?还不是因为我申墨的名号?换言之,若非又我的诗句在诗集里,诗集又怎会卖的这般好?”
李羡听的直皱眉:“申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行,我申墨也是读书人,自然要讲道理,我只想拿回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当初定四六分成对我不公,我要与你五五分。”
李墉本来也是个大方人,但这些日子卖诗集,让他体验到了其中之艰辛,说什么也不愿意多分给他钱:
“不成,咱们可是有契约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现在反悔,可是有辱读书人的风骨呀!”
申墨撇撇嘴道:“我是读书人不假,但我也要生活!这些日子帮着印刷诗集,耽误我少赚多少银两?就分我四成,绝对不行!”
李墉气急:“你……”
李羡正欲说话,却被申墨再次打断:“我说过,我是讲理的人,绝非胡搅蛮缠,在场这么多士人,他们都可作证,你问问他们,诗集里的诗,是我的诗好,还是你儿李羡的诗好?”
玉下学宫甲级玉堂士人确实不少,这些人听到争吵声纷纷回头,其中大部分都已购买了诗集。
今日申墨不说,他们还以为这诗集中的诗都是申墨作的。
直到今日申墨说出此番话,他们才有了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