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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众士人面面相觑,觉得很无语。
这人怎么当爹的?儿子都能叫成侄子?
李羡也十分鄙视老爹,为了面子,儿子都不要了。
申墨和吕兴仁等人还处在惊叹之中。
修筑水库,南水北调,这个想法真是太超前了。
虽然会耗费一笔巨资,圣上不一定会同意,但却可以解决困扰大玉朝多年的难题呀!
“好好好!这孩子不错,真是个聪明有想法的孩子!”申墨大为赞赏,没想到玉下学宫今日还来了个神童。
其他人包括之前的反对派,也是一改常态,对李羡的回答,纷纷表示赞同,对他刮目相看。
李羡却调皮的蹭蹭鼻子:“行了,既然我提的想法还不错,那我能不能向申叔叔提一个要求啊?”
申墨点点头:“好啊,你想提什么要求啊?”
李羡歪着脑袋想了想道:“我想卖诗,就是不知道各位叔叔有没有想买诗的,实不相瞒,我家里现在有点缺银子……”
此言一出,李墉急忙上前捂住李羡的嘴的道:“羡儿,你胡说什么,咱家什么时候缺过银子?”
“我让你来作诗,就是想让各位大儒看看你的作诗水平怎么样。”李墉死要面子活受罪,给李羡都整懵了。
我不卖诗我来这里做什么?
李墉使劲对着李羡挤弄眼睛。
李羡秒懂。
老爹这爱面子的毛病,啥时候能改改呀!
申墨见状,直接蹲下身问道:“好啊,你喜欢作诗,那便作来看看,若是作的好,我便买了又何妨?”
李羡也不墨迹,提笔蘸墨,一口气把当日在学贯考核上背诵出来的几首诗全部书写在宣纸上。
包括那首《水调歌头》。
申墨悄默声地的走到李羡身后看着,眼见着这么小的孩子,刷刷写下这一手流畅的小楷,心里的震惊简直难以形容。
再看他所写的内容……
水调歌头……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尽管申墨曾经当过太子太傅,对诗文也是颇有研究,但李羡作的这些诗句,竟然让他有了一种自愧不如的感觉。
尤其是那首水调歌头。
这是一个十岁孩子能作出来的诗?
眼前这个小孩,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
其他士人则不看好李羡,心想区区一个十岁孩子,能作出什么诗来?
没准他刚刚提的“南水北调”之策,还是别人教他的呢。
士人大多集中在18岁到30岁,自然不愿意承认李羡一个区区小屁孩比他们强。
申墨爱才,他难掩激动的心情,待李羡收笔那一刻,他急忙看向李墉道:“李兄,犬子之文采,我活了这么大,就没见过!他作的这几首诗我都看了,一共四首,这样吧!我出十两银子一首诗!这四首我全买了!还有……你若是有空,可时常带他来学宫,他作一首诗,我便买一首!我要出一本诗集!供天下读书人传颂!”
听完申墨的话,李墉整个人都颤抖了。
还是申大儒有眼光啊!
真是没想到啊,一直发育比较慢的李羡,突然就成了神童,这……这跨度属实比较大呀!
羡儿的一首诗,竟可卖十两银子……
比方奎给的足足多了九两!
申墨出手大方,李羡也很意外。
既然他给的这么多,那索性就再背十首诗出来,混他一百两银子再说。
这样明水县的宅子可就有着落了。
申墨一听李羡还要作诗,当即有点为难。
他刚刚一激动,每首诗给的太多,导致他手里的银子已经不足以支持他再购买诗句了。
李羡一听,嘿嘿笑道:“先生,这个无妨,您不买,他们还可以买呀!”
申墨一听,急忙摆手,将李墉和李羡拉到一边:“不可不可,李兄,犬子的诗我全包了,待他做完了诗,我还去书局印刷的!”
李墉一听,当即大喜:“行啊!那便多谢申先生了,您放心,我答应!不过这一首诗十两银子,可不能少。”
申墨哈哈大笑:“好好好,这个自然!”
不料,李羡眼睛滴溜溜的一转,申墨此举,倒是提醒了他,于是,他急忙说道:“不行,我不答应,没想到申叔叔不仅是读书人,还是个生意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