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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鹤麟一听这话,顿时气的不行,真想把李羡打倒在地,狠狠踩两脚!
气煞我也!
可李羡那只手还死死薅着方士郎的发髻。
自己若是在动手,李羡肯定会针对自己的宝贝军师。
方士郎哭喊道:“呜呜呜,少爷,别打他了,你打他,他就打我,我这身子骨,真不经打呀!再打下去我真要死了!”
孔鹤麟感到十分郁闷。
军师足智多谋,又是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实在不忍心看他受欺负。
这个李羡看样子也不是个善茬,在这大胜文政院内,敢当面顶撞我孔鹤麟的,几乎没有。
更别说李羡这种自己小上好几岁的小孩了。
一时间,孔鹤麟反倒有点喜欢李羡了。
这小子,是第一个敢顶撞我的,有点骨气。
“好好好,不打了!李羡,你把士郎松开吧!”
“我听少爷的。”李羡微微一笑,松开手,又开始关怀备至道:
“士郎兄弟,我刚刚出手重了,打了你满头大包,你看要不这样吧,我带你去看郎中。”
方士郎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以前他只知道李羡读书很厉害,没想到这家伙打架也不差啊!
还要带我去看郎中?
万一就医途中你又打我一顿咋办!
说罢,方士郎急忙来到孔鹤麟身边,一脸委屈的告状:“大少爷,我是你的跟班,他打我,就是不给你面子,说白了!他就是再打你的脸!万万不可饶了他!”
李羡眼睛眯起。
这个贼厮。
不料,孔鹤麟却跟抽了疯似的一改常态,轻轻摇头:“士郎啊,我倒是觉得这个李羡有勇又谋,颇对本少爷的胃口!”
方士郎一听顿时急了,刚准备继续诋毁李羡,就听孔鹤麟对着李羡说道:“你这厮有趣,与其他童生大有不同,我决定,收下你这个书童!”
方士郎:“……”
李羡一听,顿时抱拳大喜,一连串彩虹屁放出来:“感谢大少爷对我的认可,少爷力大无穷,武艺超群,本人也是敬佩之至!”
孔鹤麟对此十分受用,哈哈大笑道:“来来来,既是我的书童了,那就陪我来练练武!”
李羡摇摇头:“书童书童,既是书童,那我便只能陪大少爷读书,不能陪你习武。”
“李羡!本少爷可给足了你面子!我说过,我不想读书!”
李羡摇摇头:“那我就只能去跟院长说,大少爷今日旷课了。”
孔鹤麟大怒:“你找打!”
李羡看了看方士郎,抿嘴微笑。
方士郎倒吸一口凉气,哭丧着脸:“大少爷,咱们确实许久未曾读过书了,要不,给李羡兄弟一点面子?”
方士郎也算是聪明,既然已知孔鹤麟接纳了李羡,自己也没必要在往枪口上撞,日后寻机会在挑拨他俩便是。
孔鹤麟听了军师之言,也觉得有几分道理。
毕竟李羡是老爹安排过来的书童,总得配合一下。
反正已经快到了下学的时间,去就去吧!
大玉皇朝学贯级学堂学的课程,就比较深奥了。
每日课程都大不相同。
今日上午是练习课;
所有童生练习楷书一百字,然后在讲解诗彩古诗三首。
下午,讲解地科,背诵释义。
孔鹤麟要读书,他手下的兄弟们,自然都要跟着读书。
所以,剑心、龙魂以及方士郎全部来到学堂。
教书先生张全礼见到孔鹤麟一行人进来,十分惊讶。
这特么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许久未读书,他们几人的座位都被占了。
但大少爷过来,张全礼自然不敢怠慢,即刻给他们几个腾出座位。
李羡陪着孔鹤麟坐下。
几个人听着张全礼讲课。
地科所学内容颇杂。
今日他正给童生们讲关于水患的课程。
张全礼此时正摇头晃脑的道:“江州因洪水下大石,塞山涧中,水遂横流为害。石之大有如屋者,人力不能去。”
“问,以上问题,可有处理之法?”
孔鹤麟:“……”
这尼玛说的是什么玩意!
张全礼这个老秀才之乎者也的说了一大堆。
孔鹤麟只听懂了一半。
方士郎三人同样听不太懂。
张全礼这道题,只有班级里这些一直跟着他上课的乖学生,才能完全理解。
李羡眼睛眯起,学过古汉语言文学的他,基本听懂了张全礼出的这道题。
大概意思就是说:江州有地,因洪水冲下了大石头,堵塞在山涧中途,使得水流泛滥造成水患。石头大的像栋屋子,人力无法移除,州县为之忧虑。
张全礼就是问怎么把这块巨石移走。
话落,一众童生纷纷陷入沉思。
不一会,就有童生回答。
用绳子束在石头,马车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