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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士郎眼巴巴的看着老爹,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竞争对手会是李羡。
李羡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
可他偏偏作诗作的又好。
萧学之怎么也是教书先生,能让他称赞的诗句,那能是一般诗句吗?
“士郎啊,你刚刚说明日的考题是作诗?”
方士郎点点头:“是啊,爹,一首关于中秋节的诗,这是大少爷亲口告诉我的,不会有错。”
方奎若有所思:“明日的考题是诗……李羡又擅长作诗……既然如此,那我们何不……”
方士郎眼睛睁的很大,急问道:“爹,你可想到办法了?”
方奎一咬牙:“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李羡去给大少爷伴读书童!”
“是啊,爹你想想,如果我能成功当上大少爷的伴读书童,那大少爷一定会更加信任我,日后让大少爷把李羡赶出学院,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嘛!如此一来,他家欠咱家的银子也能还了。”方士郎思索道。
“对对对,士郎说的有理,既然如此,爹也豁出去了!走,你跟我去李羡家。”方奎说着便开始穿衣服。
方士郎挠挠头:“爹,去他家作甚?”
“哼,李羡不是考上学贯学堂了嘛!咱们去给他祝贺呀!”
“啊??我还给他祝贺?”方士郎一脸懵逼,不知道老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先别问这么多了,一会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方奎很认真的道。
方士郎抽抽鼻子:“好吧,听爹的。”
在方奎的带领下,父子俩先是去了村里的肉铺买了二斤珍贵的羊肉。
羊肉价格猪肉的四倍。
由此可见,方奎也是下了血本了。
之后,方奎又去买了一坛佳酿,他知道李墉好酒,所以专门去买了一坛好酒。
就这样,方士郎拎着羊肉,方奎抱着酒坛,父子俩趁着天黑来到了李墉家。
一家人正吃着饭,李羡一连吃了两个大红薯,咕咚咕咚的开始喝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响起。
马如兰起身,忙问道:“谁啊?这么晚了还有人敲门。”
“咳咳咳,是我啊!方奎!请问李兄在家不?”
听到方奎的声音,李墉和马如兰同时一惊。
“夫人……不好,他怎么忽然来了!”李墉紧皱眉头。
马如兰也有点慌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没事,不用怕,他来无非就是要账,咱与他有赌约在先,羡儿也已经考上文政院,咱已经不欠他的了。”
“理是这个理,可据我对方奎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的,若是白日,我也不怕他,可这大晚上的,他冒然过来,不会……”李墉满脸担忧之色。
“瞅你这个熊样,哪还像个男人!”说着,马如兰顺势拿起灶台前的烧火棍,全身爆发出一股金戈铁马的气势。
“来了正好,这事早晚得有个了断!”
“娘娘娘,你先别急,你先问清楚什么事,万一人家不是来闹事的,你手里拿个烧火棍,让人看了反倒不好。”李羡提醒道。
马如兰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便问道:“方奎,你来作甚?”
听到马如兰的声音,方奎笑呵呵的道:“哟,是嫂夫人啊,您别误会,我来不是要账的,按照赌约,李兄赢了,之前欠的银子,一笔勾销!我今日过来,是听闻你家李羡考上了学贯学堂,专门过来道喜的!”
马如兰:“??道喜?”
“是啊,道喜!我这手里还抱着一坛陈年佳酿呢,你快开门吧!”
“对,叔叔、婶娘,你们快开门吧!我手里还拿着羊肉呢。”
“方士郎也来了?”马如兰听到方士郎的声音,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看样子,应该不是来要账,要账不至于带着儿子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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