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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老爹,爱面子还爱装哔。
家里本来就穷,现在为了装几下哔,把一两银子全花了。
一两银子对于省吃俭用的马如兰来说,可是一整月的花销呢。
现在到好,呵!
马如兰早就饿的上火,见李墉又搞了这么一出,更是火上加火。
可外人在这,马如兰还是给李墉留了颜面。
入夜,老爹和一帮狗友在院子里摆了个桌子,边吃边吹牛哔。
“李大哥,今日可让你破费了啊!”
“三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家李羡给我免了一年的学费,你知道大胜文政院一年学费多少钱吗?这点银子算什么!吃吃吃!”李墉十分豪爽的道。
马如兰和李羡一直都没上桌,而是蹲在门槛上,手里端着米饭,里面伴着肉片肉汤。
李羡瞟了老娘一眼,只见她并没有吃饭。
而是死死盯着李墉,眼睛直喷火,手中筷子不停的戳挑碗底。
看这架势,不把碗戳个窟窿,是不会罢休的。
吹牛吹了一个多时辰,马如兰实在忍不住了,开始起身赶人:“几位大哥,感谢你们今日过来祝贺,明日羡儿还要去文政院报道呢,他要早点睡,大家吃好了就早点回吧!改日在过来,我给你们做点好的。”
马如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几名村民立刻知趣的离开,边走边夸赞马如兰的厨艺。
李羡早就困了,他正琢磨着明日怎么跟那些小孩相处。
跟马如兰打了招呼,他便朝着卧房走去。
走进门,依旧是一股霉味!
靠!老子必须要先搞点钱!换个房子!
最后对付一晚!
李羡刚准备爬上床睡觉,就听隔壁老娘的卧房里传来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啊!”
没错,是爹的声音。
“滚!给我滚!跟你那帮朋友睡去吧!以后休想上老娘的床!”
李羡摇头,深表无奈。
“咚咚咚!”
“谁啊?”
“你爹,羡儿,开门,爹今夜跟你睡。”
李羡:“……”
“爹,我这床也不够大呀!”
李墉鬼鬼祟祟的道:“没事,爹睡地上,快开门。”
李羡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爹,你睡地上好歹也带个被子呀!”
李墉嘿嘿一笑,随即走进门,从李羡床底下又拿出一床被褥:“哎呀,你还不了解爹嘛!爹早有准备。”
李羡:“??”
他穿越过来,对于原主人的记忆是有一部分残缺的。
从床底下的被褥来看,老爹也是惯犯了。
李羡挖了挖耳孔,这可真是活爹呀!
次日一早,鸡鸣响起。
李羡被吵醒,小孩子总是睡的早,起的早。
一觉起来,老爹不见了。
李羡穿好衣服走出门,发现老娘正在煮粥。
老爹正坐在院中石凳上,在看手里的一张纸。
那张纸正是他和方奎当日签订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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