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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回来,那也是你们的事情,做父母的自然是尊重你们的选择。”
秦苑说着便拉过白慕辞的手,看着她的眼神也带着些许的疼爱。
从这一点不难看出,秦苑气的不是对方的身份是否可以上得了台面,而是自己的孩子都不闻不问。
身为一个母亲,若是做到这个份上,那也是让人所诟病的。
“谢谢。”
白慕辞淡淡的说道,她低垂着眼眸心里也是诸多的感慨。
“孽障,你要是敢欺负她,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苑看着自己的儿子一字一句的说道。
对于这样的称呼,陆沉似乎已经是习以为常。
要说这个称呼是从什么时候开的,那就要说一个算命先生说的一句话了。
‘正所谓贱名好养活。’
于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又哭又闹,从阿猫阿狗,到最后的孽障。
不过秦苑只有在家里才会用宠溺的语气,喊出这么一个不着调的称呼。
“妈,你哪里不舒服?她给你看病了?”
陆沉沉着脸问道。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
自己这才回来,也不问问人家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
“你要是没病,怎么也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陆沉留下这话之后拉起白慕辞的手就上了楼。
而这一幕异常的温馨,宁莎看的心里也不是滋味。
心里头的愤怒跟压抑,愣是在不知不觉之中掰断了自己的指甲。
“宁莎,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秦苑没由来的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让原本心不在焉的宁莎一时半会根本就没有回过神来。
“要是没有,不如我给你介绍一个?”
秦苑将她的小心思看到十分明白,今天这番避重就轻的话,无非就是想要让自己站在她这边。
只是可惜了,这点小把戏还是当初自己玩剩下的。
“夫人,我……”
宁莎死死地抿着自己的嘴唇,脸上写满了委屈。
“我现在还不想这些,如果没有自己的事业,谈婚论嫁难免会早了些。”
秦苑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她。
将宁莎所有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是没有自己的事业,还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别的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自己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什么都明白的。”
秦苑素来都不是很喜欢她,若不是自家儿子觉得她有用,一直留在身边,她早就将人扫地出门了。
“是夫人!”
宁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里的,她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谁都不懂的情绪。
乱花迷人眼,她也是如此。
当一个人享尽了一切荣华富贵,又怎么能够回归平凡?
白慕辞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陆沉竟然在床上躺着了。
“你要干嘛?”
她下意识的伸出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子,一脸的戒备。
“我对你兴趣不大。”
陆沉的眼睛至始至终都没从书本上挪开。
“我……”
白慕辞想要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你的手段还不错!”
陆沉说完这话之后才将自己手里的东西放下,微微挑了挑眉眼说道。
“这跟手段没关系,我倒是觉得这是跟坦诚相辅相成的。”
白慕辞一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人跟人之间,第一映像很重要。
“我妈那个麻烦精你也能搞的定?”
一想起自己那个母亲,陆沉就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