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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快来给他包扎一下!”
“谁敢!”还没等那些医生动作,聂风陈犀利的眼神便扫了过去,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却冷冷地抽回手,转过头虚弱地说:“不是说不会再理我吗?还来这里做什麽?”
“那前提是你要活着啊,不然我怎麽不理你!”我也没好气地说,而我发现聂风辰说完那些医生真的都没敢进来,连生病时都这麽听话,可想而知平时他是多麽的霸道。
“还不快进来!你们没看到你家少爷就快失血而死了吗?”
聂风辰又要说话,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大声道:“还有你,把嘴给我闭上!”
其实他的医生仍然没有动,只有一个医生走近了些站在了软隔外面,
“快进来啊!他一直在流血!”我着急了,也更心疼。
那个医生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聂风辰的眼神扫了过去,那医生吓得停了下脚步,但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少爷,对不起,但是对我们来说,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然後便开始动手处理聂风辰的伤口。
“你真是胆大啊,给我滚开!听到没有?”聂风辰依然挣扎着不配合,真的像是下定了决心要自杀似的,我按着他不让他乱动,但毕竟我们之间力量很悬殊,怎麽样也按不住他。
“伤口太深,需要缝合。”这时传来医生紧张的声音。
“什麽?”听到医生的话我惊讶的转过头,本来按着他就已经很困难了,现在又说要缝合,怎麽办?他又怎麽会乖乖地躺着被治疗呢?
真想将他敲晕,医生在他的手腕处打了麻药之後,然後开始准备缝合,可聂风辰仍然不停地挣扎让他根本无法动手。
“请按住少爷,别让他乱动。”那个医生的额头上已隐约见汗,我知道他此时一定很紧张,可我真的没有力气去按住他。
在慌乱的情况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或许可以让他安静的方法,於是情急之下连想都没想的就那样做了,而事实证明这方法似乎真的很有效。
在我吻上聂风辰毫无血色的嘴唇时,他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不再挣扎也不再说话,医生虽然被我的举动惊得愣了一下,但还是很快镇静下来,趁机赶快处理聂风辰的伤口。
我离开他的唇,聂风辰愣愣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有着我永远读不完的复杂情绪,而且在他的眼里我似乎也隐约看见了泪光。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聂风辰流泪,那样子是那样的凄美,像一件脆弱易碎的艺术品一样,让看到的人心里是无法形容的心酸与心疼。
我第一次见到聂风辰这个样子,由於失血过多,无比苍白的脸让本就单薄的他看上去更加脆弱,看着他心碎的表情,我的眼泪更是漱漱地流了下来。
我瞪着他,因为气愤全身微微地发抖,但同时心里也疼像要死掉一样,
我咬牙恨恨地道:“让人寒心的家夥!”
我们就这样注视着对方,似有着无尽的情愫,但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不久之後,聂风辰的伤口也被处理好了,那些医生识趣的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我们依然这样注视着对方,突然,聂风辰起身扑向了我,一把将我拉向了他。
“你这女人……”他咬牙说,
看着近在咫尺的聂风辰的脸,我紧张的都忘了呼吸,聂风辰却一下吻住了我,我愣了一下要挣扎起来,可聂风辰却将我抱得更紧,而我担心他手腕上的伤又不敢用力挣脱。
聂风辰疯狂地吻着我,疯狂到我在他的吻里似乎都感受到了毁灭的味道,直到我们都快要窒息的时候聂风辰才一个转身,将我按倒在床上压在身下。
他气喘吁吁地离开我,低吼道:“为什麽要来?为什麽?为什麽在我已经准备要忘记你的时候又来惹我?”
看着他让我心疼的受伤表情,我不自觉地伸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庞,更咽地说:“你就是要用这种方法忘记我吗?”
聂风辰握住我在他脸上的手,似在喃喃自语,也同样更咽道:“忘不掉,无论用什麽方法也忘不掉……”然後便又颤抖地吻上我的唇,我也情不自禁的回应他。
随着我们的吻不断的升温,房间内的空气也似乎炽热了起来,吻地动情之际,我突然发现下身有什麽坚硬的东西在顶着我,我自然知道那是什麽,吓得一把推开了身上的聂风辰,而聂风辰却立即又压了回来,将我的双手按在头的两侧,不给我再挣扎的机会。
“老师,你认为我今天我还会再放你走吗?你这一辈子都别再想离开我!”
聂风辰那时的话真的让我感动,他那单纯而执着的感情也让我动容,可我却错过了,错过了那样珍贵而美好的东西……
不知失神了多久,待我再回过神时,发现聂风辰也正眼神复杂的看着我,见我回神,似乎等了很久似的,勾唇一笑,
“在想什麽呢?想了这麽久。是在想我是怎样在这张床上要了你的吗?还是我第一次是怎麽样抚摸你的?又或是…我第一次是怎麽样进入你的?还是需要我来帮你回忆……”聂风辰说完,真的像第一次时那样将我压在身下开始抚摸起我的身体……
记得那天聂风辰在向我宣告完我这一辈子都别想离开他之後,便目光温柔的伸手抚摸起我的黑发,他的十指插入我的黑发间,一只手向外疏理把玩着,我顺滑的发丝如流水般在他的指间流淌而下,聂风辰转而抚摸我光滑的脸庞,柔声道:“老师,你真美…你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我红了脸,晶亮的眼睛看着他,聂风辰动情的在我脸颊、嘴唇上轻吻着,白皙干净的手指也来到了我细滑的脖子,用指尖反复温柔地抚摸着,轻柔的吻加上温柔的抚摸,让从未被男人碰触过身体的我舒服地眯上了眼睛,聂风辰的手又辗转下移,隔着衣服滑过我的肩头,来到我的手臂,然後绕过我的胸部来到腰侧,又绕过我的臀部来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