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翩然没有立刻回头,而是在唇边慢慢绽放了一抹妖冶的笑容,我看到翩然的反应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翩然生气了!没有人会比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我更了解翩然这个笑容里的意义,我的手心顿时就出了一把冷汗。
翩然转过身,唇边依然挂着那抹笑,除了聂风辰,我听到了所有人的倒吸气声,想必是被翩然那惊人的美震撼到了吧。
“你凭什麽?”翩然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屑与轻视,
谁知聂风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不温不火道:“和你切磋还需要我凭什麽吗?那好吧,就凭你‘何翩然’这三个字马上就会被我‘聂风辰’所取代,比过之後,我就将会替代你成为a大永远的传说。”淡淡的语气里却有着说不出的嚣张。
如果说聂风辰刚才的话已经让空气凝结了,那麽现在的这句话就是完全的让空气都结冰了,
周围的人已经没有心情再看热闹了,因为空气中越来越浓的火药味已经让他们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其实在不了解情况的他们眼中,现在的情况最多只能算成紧张,然而我却清楚的看到他们的神情明显的由刚才的好奇变成了现在的恐惧。
当然,这里面最紧张的一定是我,翩然和聂风辰都不是我能掌控的,而聂风辰这小子显然是要故意碰触翩然的底线。
翩然的嘴角依然挂着轻嘲的笑容,但那双漂亮的眸子却越来越暗,周身散发出的骇人气息让人不寒而栗,所有人都已冷汗涔涔,只有聂风辰的脸上依然挂着轻松的笑容。
我拉着翩然的手臂,勉强的笑着说:“翩然,我们回去吧,应然在等我们呢,翩然……”
我现在的心情真的很焦急,也许是我担心的神情让翩然以为他的样子吓到我了,他马上收敛了周身的戾气,然後温柔地看着我,伸出手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姐,没事。”
“那我们回家吧,好不好?”我的手臂环上翩然的腰,尽量安抚他的情绪,翩然也回抱着我,肢体语言里充满了占有性的味道,然後像是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一样扫了聂风辰一眼,慢慢的吐出了一个字,
“好…”
见翩然松口,我也趁机为大家找了个台阶,
“聂同学,我们今天还有事,切磋琴技的事就以後再说吧。”
“‘你们’还有事?”聂风辰咬牙切齿的说出了“你们”两个字,脸上没了笑容,语气里有着明显的不悦,
而这时翩然却看似无意的拉了拉衣领,露出了里面前两天被我弄出的吻痕,我看到聂风辰的瞳孔嗖的缩紧,嘴里吐出更犀利的言语,
“何翩然,你大可以直接承认你不敢的,不要用老师来当借口。”
他这是不惹怒翩然不罢休啊,我瞪向聂风辰,聂风辰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冷冷的看着翩然,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眼神的锋利已非刀剑利器所能比拟的了。
我觉得我的呼吸和心跳都似乎已经停止了,甚至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我攥紧翩然的手臂,知道这时我如果再插嘴只会让事情更糟。
翩然感觉到我的紧张,他回握了下我的手,然後用没有温度的声音说:“我可以同意和你切磋,只要你到时能‘准时’出现。”
翩然虽然说得含蓄,但我又怎麽会听不出来,聂风辰今天惹了翩然,翩然又怎麽会给他机会让他再出现在他的面前。
而聂风辰听到翩然的话似乎一点也不为所动,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不相信那麽聪明的他没有听懂翩然话里的意思,
同时也很怕他会再说出什麽过激的语言,而聂风辰这次却乖乖的闭上了嘴,在别人看来,他可能是被翩然的话语和气势吓到了,但我却知道,聂风辰又怎麽会是那种会被轻易吓到的人呢。
果然在聂风辰嘴角挂起了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後,翩然的电话响了,
翩然拿出电话,我看到了是应然打来的,
“哥。”
我听不到应然的话,但好像是出了什麽事情,我看见翩然的眉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接着他便抬眼看了一眼聂风辰,聂风辰依然嘴角挂笑的看着我们,
“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到。”翩然挂了电话,没再与聂风辰纠缠,揽着我向外走,
“姐,我送你回去。”
这次聂风辰没有再阻拦,我跟着翩然走了出来,
“怎麽了翩然?出什麽事了?刚才应然打来电话时好像很急。”我担心的问,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些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
“没事,姐,是生意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先送你回家。”
“你有事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回去就行了。”
“不差这点时间,快上车吧。”翩然把车门打开,推着我上了车,我总觉得翩然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丝担忧。
我被翩然送回了家,站在门口看着他开着车远去,然後掏出了钥匙转身去开家门,却突然感觉颈间一阵针扎般刺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10鲜币)68。裸鼓(h剧情限)
待我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排练厅内,虽然只有微弱的灯光,但也能看得出这里的装潢有多麽的精致高档,而此时的我居然赤裸着身体被绑在大厅边缘的一把椅子上,我害怕地挣扎起来,突然,两道强光打下来,照在了排练厅中间的圆形舞台上。
我才看见原来这个大厅里还有一个人,他赤裸着上身坐在舞台上的架子鼓中间,由於逆光,而且我离他的距离又比较远,所以我看不清那人的长相,但即使这样,我依然知道他是谁。
震耳的音乐声响起,聂风辰的身体随着音乐有节奏地摇摆着,鼓槌熟练的在他手中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