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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喜和几位兄弟正在与血杀会的两位会长带领的成员忘我的战斗,对方人多,将七喜几人包围,七喜几人则是围成一圈奋力搏杀,这时的七喜几人全部带伤,鲜血流淌,不过他们没有退缩。
血杀会的长空握着长枪,横挥竖劈,战力高绝,七喜几人互相协作,倒也能挡住长空的攻击。
暗夜提着一柄青色的细剑,那剑细长锋锐,且暗夜没有参与到攻击中,而是持剑冷冷的看着七喜几人,突然,暗夜迈步前冲,如同一个幽灵,又似飘忽的鬼魅,手中细剑如同毒蛇般出击,一剑就刺穿了一人的胸口,剑尖从那人后背透出。
被暗夜刺穿胸膛的天庭成员立刻用手抓住暗夜精灵长剑,手中长刀就要劈斩向暗夜,这是他濒死的反击,是他心中的执念,就算自己死也要带走一个敌人,给兄弟们减轻压力。可是他低估了暗夜长剑的锋利程度,当他长刀还没有砍下来时,暗夜猛然震动手中细剑,立刻就将这人握住细剑的手指切断,同时暗夜猛然抽回细剑,那人胸口随着细剑离开激射出一股血箭,温热的血液喷射在暗夜的战甲上,暗夜嘿嘿冷笑着,配合战甲上不断流淌滴落的鲜血,更显狰狞可怖。
“大风!”七喜嘶吼,猛力攻击下打退了面前的两名敌手,直接冲向暗夜,可是暗夜急速后退,他身后三名血杀会成员立即上前挡住七喜,呼吸间七喜身上再添两道血口。
七喜其他兄弟奋力搏杀,冲到七喜身边拦住敌人,七喜不顾伤势,返身扶住摇摇欲坠的大风,“大风!”七喜悲吼,可这时大风眼神涣散,脚下无力,连身躯都要软倒。
血杀会成员快速穿插,将七喜和那几位兄弟分割开,长空大枪如猛龙,在包围圈外发动突击,一枪就刺杀了一名七喜的兄弟,其他几名兄弟目呲欲裂,大吼着冲击包围圈,想要去杀了长空给自己兄弟报仇,可是毕竟是寡不敌众,再加上有暗夜和长空这两大高手偷袭,很快这几人就全部被血杀会击杀。
七喜扶住大风的手臂都在颤抖,那是愤怒和悲伤所致,想要拼死一个敌人,可对方不与他拼命,七喜前冲,对方就后退,而且七喜还搀扶着大风,速度更慢了。
噗,一只细剑突兀的从七喜背后刺入,从前胸穿出,七喜的动作突然停下,扭头看去,只见暗夜带着阴笑看着自己,呸!七喜用出最后的力气,一口血沫子吐在暗夜的脸上。
暗夜没想到七喜会喷他,加上距离太近,突然被七喜吐了一脸血沫子,心头大怒,细剑快速收回,一脚将七喜踢倒在地。
七喜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后寂然不动了。
暗夜擦去脸上的血沫子,又狠狠的踢了七喜几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在七喜带着兄弟与血杀会战斗时,凌天也带着凌海,凌空和凌风对战猛虎会,猛虎会长勐艟和顽石带着七个成员以多打少占尽了便宜,凌天四人个个身受重伤,但依然奋力拼杀,猛虎会则以猫戏老鼠的心态在战斗。
其实现在沙巴克城里到处是这样的战斗情形,以魔眼为首的五个行会人数比天庭等三个行会多出几百人,所以基本上都是天庭等三个行会成员以少敌多。
狂歌很狂野,拎着战斧到处冲杀,见到对方成员就打,解决了很多组己方人员的危机,那些敌方人员都被狂歌打的抛飞出去,骨骼尽断,沉重宽大的战斧如同一座巨山,哪是这些普通修士能抗衡的,虽然狂歌身躯上的狂怒神甲鲜血淋漓,但都是敌人的鲜血,到现在狂歌也遭受了很多攻击,可是没有人能打破他的防御。
凌天四人背靠背迎击猛虎会的围杀,虽然伤痕累累,虽然身体疲累,但依旧咬牙坚持,他们已经击杀了很多敌方人员,可是他门身边的战友也在不断倒地。
狂歌拎着战斧四处冲杀,解决了好多天庭和沧海成员的危机,渐渐的狂歌身后聚集了一大批追随者,在狂歌的狂暴攻势下,他们打散了一批批对方的队伍,以魔眼为首的五个行会成员现在看到拎着战斧的狂歌,二话不说,撒腿就跑,他们看到了自己队友的凄惨状况,他们都害怕了,全都分散着逃离。
和魔眼结盟的炎阳行会与疾风行会,这两个小行会有近三百人聚集在一起,正在攻击沧海行会的一百多人,狂歌带头前冲,经过沧海行会的店铺后就看到这一大群人。
狂歌眼睛一亮,嗷嗷叫着冲了过去,他身后的队伍也跟着前冲。
轰,狂歌发动君临步,猛然从后方撞进炎阳行会人群中,直接撞飞十几人,然后战斧挥舞,啪啪之声不绝于耳,疯魔战斧又长又重,打在对方身上就是击飞。
炎阳行会遭受突然打击都有些发懵,然后在两面夹击之下开始溃散,疾风行会看到这个情况,也是无心战斗,全部逃走。
狂歌大叫着追击,炎阳和疾风成员向着沙巴克城南门跑去,狂歌在后追赶,狂歌身后是两大行会的成员,一个个瞪着眼睛发力狂奔。
凌天四人已经战斗到脱力,四人身上伤口密布,他们相互搀扶着站在一起,可是对方不再靠近四人,因为刚才四人完全是搏命的打法,用自己的伤换对方的一条命,现在敌方不再靠近四人,而是用魔法和术法不停的攻击,凌天看了三位从小跟他一起走出来的兄弟一眼,身体软倒,他的生命力消耗殆尽。
“天哥,天哥。”凌空,凌海,凌风三人大喊,可是他们都回天乏术,自身的生命力接近枯竭,即将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