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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无语过后,我想起正事,上前用手一把抓住空明的袈裟,不停摇晃,把他从美好的回忆中一把拽回。
空明被我摇醒后,脸上流露出些许不满,争分夺秒的情况下,我也顾不上那么多,待到自己确定自己静下心后,问道:“你不是说你有办法让我追上那男人吗?要是追不上,我不到老王那去参你一本,我就不姓顾!”
空明却是全然不顾我的情绪,用食指点点我放在他袈裟上的爪子,撇了撇嘴道:“就冲你现在的态度和架势,我就算真有妙计也不告诉你。”
“你...你们今天是成心来气我的吧?啊?我tm上辈子是杀人放火了,还是作奸犯科,让我在关键时刻碰到你们三个奇葩。”我虽然嘴里骂骂咧咧,但抓住空明的手还是收了回来:“三个老家伙,哦,不对,三个奥楚蔑洛空。”
空明等人三脸懵逼,显然不清楚奥楚蔑洛夫是个什么东西,空做更是一脸不爽道:“你小子不要拐弯抹角,飚些鸟语来拐弯抹角骂我们,咋滴,欺负我们仨读书少吗?”
我不甘示弱,大有诸葛孔明舌战群儒的架势,怒道:“你们三个老家伙都为老不尊了,还指望我给你们好脸色?我tm就是现在死这,从楼上跳下来,也绝对不会再着了你们的道。”
......
时间在我们的争辩中一分一秒溜走,男人离开已经过去将近二十分钟,就算黑夜以至,下山速度难免放缓,但也不是落后的我能够追上。
我清楚自己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一次转变成绝望,而造成这种局面的三个罪魁祸首正带着戏谑的坏笑同我逞口舌之利。
想到这,我早已攥紧的拳头已经开始咯咯作响,用最后一丝理智压制暴怒的情绪。
就在我感到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接棒的空想嘴巴微张时,身前的空明突然打断。
空明恢复往常的表情,微笑道:“大师兄,二师兄,差不多得了,正事还是耽误不得,顾念到底还是年轻,脾气和当年的我们差不多,还是需要更多的磨练,不急于一时。”
空明讲完,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下我的肩膀,安抚我道:“跟我走吧,不管刚刚我们怎么刺激你,先把正事办完,至于我们刚刚的话,你只用知道是帮你就行。”
这回轮到我傻眼了,哈?刚刚还尖酸刻薄的空明怎么又恢复之前的性格了?这三个老家伙出家之前是学戏剧专业的吧?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基于对空明的信任,我迈开脚步跟上空明。
......
我以为空明会带我找条捷径,可空明却是把我带进大殿,后堂,然后从同一个地方再次爬上阁楼。跟在身后的我已经对跟踪一事不报任何期望,现在只想把他们三个痛扁一顿,虽然我很菜。
我身处黑暗的阁楼之中,刚准备对着前面领路的空明偷袭,就在我拳头已经半悬在空中时,空间内灯突然火大作,周围的一切都被照亮,空明此时也转过身来,恰巧看到我悬在半空握紧的拳头。
“额,我,我无聊,在后面练练手。”尴尬的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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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让我连说话都有点结巴。
空明笑了笑,用手掌压下我的拳头:“是吗?想练功夫可是好事,我们这里刚好有不外传的棍法,想学不?不过呢,学习的前提是不能将学成的本事用来对付自己身边的人。”
空明暗讽的话语让我感到无地自容,不好接话大殿我挠了挠后脑勺,将视线转移到阁楼的布置上。
下午的灯台只照亮了阁楼前半部分,后半部分任然出于黑暗中,而前后部分之间有一道推拉木门格挡。
空明见我知错,也没再纠结刚刚的事,走到推拉门边,对我说道:“走吧,你要的办法就在里面。”
空明的话更加加重我的好奇心,里面有什么能够帮我追上早已远去的男人,会是让时光倒流的月光宝盒吗?不得不说,经过他们刚刚的刺激,我的脑洞似乎从细缝扩大成全景天窗。
在我暗自佩服日渐壮大的脑洞同时,我打开了推拉门。
门把手处落满的灰尘已经吱呀的声音无不诉说一个事实,门已经很久没人打开过,也就是说里面已经很久无人进去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跨过门槛时,我总感觉自己正在过一道无形的安检,内心不由自主开始悸动。
后半部分的空间与前半部分形成鲜明对比,前半部分几乎可以用空无一物来形容,后半部分却几乎摆放满了各类物品,经书,兵器,不胜枚举。
最显眼的当属正对我的一座金身人像,人像的模样与释迦摩尼像完全不同,不过桌上同样香火不断,案台上摆满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