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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众所周知,擎天大帝杨垂名,根本就不随身配剑。
“你……”这位才子被张九阳这一通毫不客气的抢白,说得面色紫涨,他当即以手戟指张九阳,就欲说话。
但是,张九阳却是抢先开口,根本不给这位骚包才子说话的机会。
“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
笛中闻折柳,春色未曾看。
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
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
张九阳这一首诗吟诵完毕之后,便是大声说道:“各位才子,在下手中这一柄长剑,便是这征战边关,晓战随鼓,宵眠抱鞍,终斩取楼兰的将军之剑,功业之剑,忠勇之剑!”
“如此一柄以杀取敌军首脑为目的的长剑,各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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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将之视为凡物,难道,如今镇守大阳帝国四方疆域的将士们,在众位才子眼里,也是不值一钱的凡物吗?”
“众位才子今日之言论,若是大阳帝国边关军士听闻之后,定然心中冰寒无比。”
“就算是金銮殿上的皇帝陛下听了,只怕也是恼恨各位今日的大放阙词!”
张九阳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书院之中众人霎时间面面相觑,这哪跟哪啊?你手中一柄普通长剑,怎么扯上了大阳帝国的四方边防,又怎么扯上了大阳帝国皇帝陛下。
但是,理虽是这个理,只不过张九阳所吟诵的这一首诗,的确是说了大阳帝国军队,忠勇戍边,志在斩取敌酋的一往无前意志。
因此,张九阳这一番话说完之后,书院之中一片寂静,之前还骚包无比的才子们此刻谁也不敢答话,因为,此剑既然牵扯上了大阳帝国边军,牵扯上了皇帝陛下李景同,则是他们这些卖弄风骚的才子,不敢妄加评论的了。
甚至于,刚才哪位越众而出的才子,此刻在心中已经开始暗暗后悔不迭。
若是眼前这个张九阳所说的全都是真的,那自己岂不是不知不觉之中,已经铸下了弥天大错!
霎时间,书院之中,一众才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担忧与后怕。
却是那位儒雅的诗会主持沉默了半晌,然后方才问道:“九阳先生,你手中所举这一柄长剑,当真是名为‘腰下’?”
“没错!此剑便是名为腰下,千真万确!”张九阳待那位诗会主持这话说完,便是斩钉截铁地说道,“此剑如今虽在在下手中,但却早已是杀敌之剑,破军之剑,敌寒之剑,如今功名隐没,委屈于在下之手,但诸位今日之言语,却是大大有失考察,并大大有辱于此剑功名。”
张九阳这话说完,那诗会主持顿时脸色一变,然后深深地看了张九阳一眼,最后才说道。
“既然如此,那今日诗会,赛宝环节,九阳先生手中这一‘腰下’长剑,当属魁首,最为珍贵!”
书院之中,诗会主持这话说完,那一旁原本打着一旦张九阳事情败露,自己赶紧开溜打算的纪若昀纪大公子,顿时间目瞪口呆。
而那些戚戚然满脸忌惮的才子此刻闻言,却是霎时间恍然大悟,然后使劲拍着双手大表赞成,场面一时间让人大跌眼镜之极。
诗会主持这番话说完之后,张九阳淡淡点了点头,然后便是转身回到了人群之中。
紧接着,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诗会主持,再次看了张九阳一眼,然后便是宣布,今日诗会的第二个环节“斗诗”,正式开始。
但是,有了张九阳“腰下”剑那一首诗在前,今日诗会的第二环节,注定毫无看头。
张九阳所吟咏的那一首“杀敌名剑诗”,如同一把毫不留情的尺子,横亘在众位才子身前,让得才子们原本酝酿了很久的狗屁不通骚包大作,根本羞于启齿。
最终,诗会主持见这般局面实在尴尬,不得不低声下气求助于张九阳。
张九阳看着诗会之上,一片萧条,叹了一声,“唐之李太白,真有仙人之势,以一诗冠压全场,这天宝大陆,才子无数,恐怕也难出其左!”
随着张九阳的感慨落下,张九阳口中的吟咏,也是响彻在书院之中。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汉下白登道,胡窥青海湾。
由来征战地,不见有人还!”
“……”
既然今日之聚贤书院,已经被李大诗仙压了一次,那就彻彻底底的。
再让他压它一回吧!
谁让这些棒槌,想让老子张九阳出丑呢?
你们办你们的诗会,斗你们的诗,卖弄你们的风骚,干啥要针对我这个带着作弊器的穿越者。
这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吗?
张九阳这一首诗吟咏完毕之后,聚贤书院之中,鸦雀无声,众才子一脸惭色,目光丝毫不敢看向张九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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