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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凌西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是一个群山围绕的山城。
县城的经济不算太大,南来北往的人并不多,在我们县城最有名的就是小吃,所我们也叫吃县。
当然在我们县不仅凌西烤鸡,还有热河地区出名的燕山炊饼,那可是祖辈们闯关东带来的山东小吃。
要说我们县城的商业也不算太大,但在火车站这带,可是县城最繁华地段。
南来北往的火车有要几十趟甚至上百趟经过我们县城的火车站,光依靠在我们县城的火车不下三十趟。
所以老辈子人把我们叫做关外小上海,意思是指火车站这地方十分的热闹。
火车站的广场虽然不是最漂亮的,比不上县政府,但这里的人却比县政府那里多。
而这条街就是原来的县城的所在地,叫南大街,现在改名叫车站路。
现在这条街依然繁华,做生意的不计其数,做药才和开医馆的只有两三家,而在我们对面的那个叫春来医馆。
至于西边的那个医馆叫逢生医馆,那个老板不来我们这参加庆贺,但也不来搅局。
而这个当着我面说坏话的人,便是春来医馆的老板,他的样子,让我看上去不咋喜欢。
这个人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留着分头一双小眼睛,脸像包子一样儿,用那仇恨的眼光盯着我们。
“人家都是谦虚,而你这年轻人可倒好,一开张就吹捧自己的医术有多高超。”
他的话让旁边的人都来观看,认为我是他们的仇人,有认识他的人上来阻挡。
“老石呀,人家做人家的生意,你做你的生意,谁都会夸自己,要不然怎么会来找他看病?”
“我说你是哪伙儿的,他们给了你啥好处,你要替他说话?”
这个人像疯狗一样儿,站在我们面前,一顿无情的数落,像似我们该他钱似的。
“朋友,我们好像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吧,我们在这儿开医馆,好像没碍着您吧。”
继母一边说着,一边笑着走到他的面前,先是给他一个陪笑。
“大哥,外面太冷了,您不嫌弃的话,到们屋里喝坏荼吧,我儿子初来乍到,以后还要靠你照顾......”
“我是爹呀,我还是他爷呀,要靠我照顾?他不是医术高明吗?那他就有多大尿就尿多大尿!”
这个人分明是来找茬儿的,我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要放在几年前,非得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妈!人家都不领你的请,你还在这用那热贴人家那冷屁股干啥呀,回屋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过来向屋里拉着继母,用那愤怒的眼神看着这个人。
“你说你都五十多岁了,要是把您冻坏了,我们还得心疼,人家愿意冻着,人家有钱,医术高,愿意受罪!”
他没给我继母好话听,我自然也不会给他好话听,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哎,年轻人,你站住,刚才你说的话啥意思,你再说一遍让我听听。”
这个人明显是来找茬儿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拉住我胳膊。
“你想干啥?放开我!我说的话,没听明白吗?你是脑子反应慢,还是装成没听懂?”
我说完用那愤怒的眼神望着他,继母知道我的脾气,怕我再惹事儿,便上前拉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