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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苏兄你继续说,为什么誉王殴打楼之敬是聪明呢?”


一旁的萧景睿无奈的摇了摇头,“刚才苏兄已经说的那么清楚了,你还没想明白?”


“什么?怎么就说清楚了?”言豫津有点蒙圈了。


梅长苏看着言豫津的样子,笑了笑,“还是我来给浴巾解释解释吧,正如我刚才所说,推广新犁的重要性皇上明白,誉王也明白,可偏偏太子不明白依旧只顾着党争,这个时候让楼之敬出来拖延时间,你说最恼怒的会是谁?”


言豫津顿时恍然大悟,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啊,我明白了,最恼怒的肯定是皇上,一旦推广新犁的事情出现意外对于皇上来说损失最大的不是百姓,而是他的名声。”


言豫津的话吓得萧景睿脸色大变,赶忙左右看了看,“浴巾,说话小心点,虽然这里只有苏兄咱们三个人,万一被人听了去怎么办?”


言豫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眼珠半翻不在说话。


梅长苏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浴巾说的倒是不错,本来誉王完全可以去找皇上告楼之敬的状,虽然楼之敬可能会受到惩罚,但是太子却不会损失什么,所以誉王才去殴打楼之敬将事情闹大,然后太子也必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言豫津顿时眼前一亮,“难道苏兄是说,一旦太子因为此事揪住誉王不放,那么皇上就会认为太子不识大体,一心只想党争,因而惹的皇上心中不喜?”


“不错正是如此,”


梅长苏不禁对言豫津高看了一眼,这言豫津反应也是不慢,瞬间就抓住了事件的要害,“所以我才说这是誉王聪明的地方,没有正面和太子相争,不但因为此事打击了太子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也更加体现了他的公忠体国,体恤圣上。”


萧景睿也点了点头,“不错,虽然誉王此举也有党争的嫌疑,不过毕竟是为了全心为百姓办事为皇上办事,所以才提前解决了楼之敬的掣肘,我觉得这到不失为一件好事,非常之事行非常手段嘛。”


言豫津倒是认同的点了点头,梅长苏面无表情,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入夜,黎刚来到了梅长苏的房间,向着梅长苏躬身行礼,“宗主”


梅长苏放下了手中书籍看向黎刚轻声问道:“事情可查清楚了?”


“宗主,据誉王府传来的消息,那新犁正是誉王构思出来的,然后亲自在户部大堂画出图纸让工部制作的,属下认为如果不是亲下田间走访,是绝对发明不出那么好的犁耙的。”


“嗯,你说的不错,这种犁耙的出现对于民生的确是一件大好事,甚至可以福泽后世百代子孙,是一件天大的功德。”


黎刚一脸疑惑地看着梅长苏,“宗主,誉王的所作所为似乎和以往探查的有点不一样,而且根据这两天的消息表明誉王是一个心善之人,难道说他以前都是伪装出来的?”


“或许吧,”


梅长苏失神的看向了窗外的夜色,手指习惯性的搓揉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