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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娄人那边以为慕容郁苏成亲城中必然松了防备,不听您的劝这次可是损失惨重。”


胡步烈站在不远处看着即将收尾的战场笑了笑。


“这个慕容小王爷可不是个善茬,唐之栋以为能捞到便宜,这下可是损失不小,急功近利,准备准备吧,本将军可不与这等有勇无谋的家伙合作,别到时候拖了了咱们北境。”


要不是当初看着娄国有些本事能暗杀了靖亲王,他们北境哪会轻易就和娄国结盟同意共同攻打大渊。


如今出兵这么久,大渊的一座城池都还没拿下,听说朝中已有非议。


一些屁事不懂的家伙在那质疑他的带兵能力,哼,要不是因为娄国这也不妥那也不妥,还一意孤行,局面早就不是这样了。


“大将军说得对,咱们不跟他们玩了,娄人也是着急了,他们的粮草可支撑不了多久,前两天还想着跟咱们借粮,恐怕娄国朝中也颇有微词,要不这粮草怎么会滞后?”


“与娄人不能为伍,但是这薪城横在这确实是一个巨大的阻碍,若是不能攻破,咱们的粮草也有可能供不上,朝中那些家伙只看结果,才不管这前方什么情况,得想想办法,不能这般僵持下去,长此已久,这薪城就越发难攻了,大渊的一座城池都攻不破,何谈天下。”


看来,这胡步烈也是一个雄心勃勃的人。


“大将军,对面的小王爷的确是个厉害的,眼下春暖花开的,要想攻破,真的费神了。”


那一次都没攻破,机会转瞬即逝啊。


“既然这薪城不行,只能另辟蹊径了,走,回去商量商量,就不信破不开大渊的国门。”


观战的胡步烈眼看战局已定,也懒得再看,让娄国的兵马在这帮他们打掩护也好,其实他早就盯着翼城许久了,翼城的守将并非靖亲王的老部下,而且,三城之中,说到布防,也只有翼城有可攻之机,不防让娄国声东,他来击西。


这如意算盘打的贼好。


不过也是也有些攻其不备的意思,加上翼城的守备最为薄弱,慕容郁苏虽然心中清楚也担心,但是翼城守将是朝中派的人,他虽然官职高些,人家未必会事事听他的,不像汀江这边,他可以随意部署。


所以,这边只能让江城没事就去巡防,只是今日大婚,正好娄国又生事,江城也就留在了薪城,击退娄国兵马之后以防万一,在城楼上守着,想着今天是慕容郁苏和忍冬的新婚日子,怎么也要让人家洞房花烛吧。


“弄得声势浩大,结果这么不禁打,要说娄国的将领,用兵明显不如北境那个胡步烈,不过唐之栋此人在娄国朝中颇具威望,听说小心思特别多,还是得注意些,谁知道还会不会打什么鬼主意,王爷,你只管放心回府,这有我看着,不管他们打什么主义,想要攻城绝不可能。”…


江城自信满满,倒不是他自大,而是面对娄国的兵马他真的不惧。


两军对垒了这么久,对方什么本事能耐他还是心中有数的,大家也都有数,只要北境不参和,光品娄人成不了事。


至少唐之栋领兵不行。


“等他们退兵再说吧,府上有母妃和忍冬,无碍。”


都是军中的女眷,都知道轻重,没人会说什么。


江城也不再劝,顾及着,对面也差不多要退兵了,攻了两次攻不下士气大减,再打只能是他们自己吃亏,应该没这么蠢。


“这群王八蛋,偏挑今天生事,这是算着咱们喝喜酒都糊涂了。”


长空碎了一口,还真让王爷料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