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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问诊?怎问的这般奇怪?


慕容郁苏和赶来的长空都有些讶异。


“步行,出门约有个把时辰了。”据实以答,十分配合。


“公子可是每年春秋两季,易在晚间或清晨咳嗽?”忍冬问的认真。


慕容郁苏目色微变,脸上笑容依旧,没有即刻回答,而是观望了忍冬两眼才点头:“正是。”


“可有请郎中诊过?”


“自然!”


“不知公子可方便告知郎中诊断结果?”


一旁长空露出几分警惕之色,若是诊断出个什么,她自说便是,问别人诊断的结果是何意?


“没什么不方便,郎中说我之症乃喘鸣。”


喘鸣?忍冬秀眉微微一皱,给他诊病的郎中必不是泛泛之辈,怎会诊错,怕是有意搪塞她没说实话,他之症虽与喘鸣极为相似,但还是有区别的。


“姑娘可是诊出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一点小毛病,气候变化时多加注意、平日不活动太久便无大碍,这里写方子不便,我说一食方,公子若是信得过便记下回去试试。”忍冬含笑将手收回。


食方?


慕容郁苏兴趣渐浓。


“求之不得,洗耳恭听!”


“取梨一只,分两半,梨核取出,填入少许百合入碗隔水蒸一刻即可,待温加蜂蜜调之食用,长期服用,春秋二季时公子夜咳之症便能慢慢缓解。”


他用的应该就是这个食方。


“没想到姑娘不光熟知药材,医术更是了得,失敬,敢问姑娘贵姓?”


堂而皇之大庭广众之下打听人家姑娘的姓氏,世子是想在纨绔之上再添一个风流之名?


长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当归小心走动两步挡在忍冬身前,长得好看是没错,但是太轻浮了,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哥。


“魏忍冬!”


好家伙,不光是姓,干脆连芳名也一并告知。


当归和长空齐齐看向忍冬。


慕容郁苏望着忍冬脸上始终挂着的浅笑,不由轻喃:“记得炎天香气浓,深黄淡白绕如龙。蓬门不识金银气,唤取芳名作忍冬”


忍冬听罢起身微微一笑,“没错,便是公子口中蓬门不识的小花,多谢赠药,告辞!”


这就走了?


“魏姑娘留步,赶巧,刚在茶楼听得一些传闻,传闻中女子正好与姑娘同名同姓”饶有兴致看向忍冬。


“哦,公子听的可是魏家招上门女婿的传闻?”


忍冬迎头而视,依然从容淡然。


“正是!魏姑娘,你说巧不巧?”


忍冬低头看向地面盈盈一笑,王府世子,竟会对市井小民的传闻感兴趣,“的确巧,传闻中的那位魏姑娘,便是我!”


忍冬的反应,让慕容郁苏都觉得几分意外了,“哈哈哈,果真应证了一句老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见着姑娘本人本公子忽然对传闻略有些好奇,想请教姑娘又觉唐突!”


既是唐突又为何当街开口?


“公子且说无妨。”忍冬若若大方,倒显得慕容郁苏越发不要脸了。


“听闻姑娘要招上门女婿,却未听闻姑娘对未来夫婿的要求是什么,今见姑娘这般出众,竟是不知什么样的男子才能与姑娘般配的上。”


若是从前,忍冬免不得要骂一句登徒子了!


而今却丝毫未放在心上,眸光深处闪过一道狡光,走动一步上下打量对方一眼,毫不避讳道:“小女子别无所求,生平就喜好颜色,坊间传闻,靖王府世子俊容无双,既是招婿,未来夫君颜及郁世子便可!或如公子亦可!”


说完微微一礼,留下一片错愕和震惊悠然踏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