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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涯觉得好笑。


虽间隔数年,程九泽这傲慢的性子却半点没变。


不觉讨厌,只是唏嘘。


此人是有真才实学的,若能与她一起,定能确保殷瑾宜成为最后赢家。


“如公子所见,这两日家中琐事颇多,待陆某闲暇,再请公子吃酒。”


她记得程九泽是好酒的。


程九泽面上露出几分欣喜:“好说好说。陆兄可有住处?如若不弃,可来寒舍凑合一下。”


“那多谢程兄。”


陆涯道谢。


一旁程浅无语的撇撇嘴。


他家少爷哪都好,就是馋酒,偏偏酒量又浅,没几杯就醉。


陆涯回来时买了两坛子酒,本就打算送程九泽,所以是按程九泽的喜好挑的。


程九泽看到酒就眼睛一亮:“这可是宋记老字号的花雕酒,陆兄好眼光!”


于是陆涯被程九泽拉回了家,留下程浅帮忙盯着工匠。


夜晚用饭时,陆涯陪程九泽喝了几杯,就见程九泽快速醉的不省人事。


她知道程九泽酒量不好,没想到年轻时酒量更差。


程家就三个房间,程母一间,程九泽和程浅各一间,程九泽说凑合也真的是凑合,程九泽喝醉了,程浅要照顾他便把自己房间让出来了。


房间自是比不上殷瑾宜的豪宅,但收拾的干净整齐,许是又饮了酒,陆涯很快睡去。


第二天天刚亮,陆涯被朗朗读书声吵醒。


便也起了床,起床练功。


练功是从小到大的习惯,一日不曾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