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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防线而已,他拆了不就好了,江湛用眼神恐吓她:“再脱掉,保不准我会做什么。”


他站着,她坐着,走廊的光影落在他英挺的眉目上,带着很细碎的笑。


衣服上没有烟味,只有隶属于男人身上的味道,很重,黎宴耳尖微红,也没再拒绝,往旁边让了一点:“要不要坐一下?”


江湛应了一声,嘴角稍稍扬起。


她给他留的位置足够大,中间还能容得下一个人:“昨天晚上,谢谢。”


他把身子侧过来,面对着她坐,长腿放在她的腿旁边:“别再跟我道谢了,我都听腻了,你忘了,我就喜欢逞英雄。”


“江湛。”


江湛坐直了,听她说:“嗯?”


黎宴不看他的眼睛,只看着他身上单薄的上衣,看他手腕上的疤痕。


“你在西雅图救了我,昨天又帮了我很多,我可以给你金钱作为答谢,请你收下,然后我们就两清了,好不好?”


又是用钱划清界限。


“不好!”江湛知道她划了一道领地,意图隔开他,他不要,他闯进去:“你以为一个男人屡次三番帮一个女人,就只为了图那点钱!”


还有比钱更好的东西吗?


黎宴接受信息这会儿有点卡了,还有点懵:“那你图什么?”


他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过了许久,突然笑了,只是虽然看着在笑,眉眼里却看不出一丝笑意。


更像似在不悦。


黎宴睫毛波动两下,凑近了一点:“嗯?”


江湛起了坏心思,眼神落在她身上,有点坏:“我表现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