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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咔,恐怕现在撤退都不行了!”雾守二郎脸色沉重地回答道,“据报告,守在东门的周四郎和伍连山部出现了哗变,现在东门已经洞开,有土八路从那边进城了!”

“八嘎!什么哗变,就是投降!这些养不家的白眼狼,枉费了皇军对他们的一片苦心。”西门三厂忿忿不平地骂道。然后,听着外面越来越清晰的枪声,他默然的枯坐了好一会儿,人也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缓慢地走到墙边,拔出了架子上锋利的短刀,他的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剖腹明志,杀身成仁。”说起来容易,但真正下得去手的,又有多少人哪?!感受着这锋利短刀的寒意,西门三厂犹豫了:一刀要扎进肚腹里,还要横向拉一刀,再有介错人帮助砍下脑袋,这个切腹真需要勇气呀!

“咔咔,你做好光荣切腹的准备了吗?请允许我为您介错!”一边的雾守二郎一脸敬佩地望着旅团长,觉得他真是一个真正的武士。

“你娘的,要不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孙子才他妈想要当真正的武士呢!”西门三厂内心腹诽一句,深深地看了一眼一脸狂热的年轻参谋长,终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把这个光荣而至高无上的任务交给了他!

没有另外再找静室,反正旅团部所有的人员都被派上了战场了。就在旅团部那间大厅,在武运长久的旗帜下铺开了雪白垫布。眉头深锁的西门三厂就这么等候最后时刻的来临。

“咔咔,八路已经打进来了。请您抓紧上路吧!”其实已经到了最后的一刻了,只是旅团部里的最后抵抗也是相当的疯狂——好几个士兵都挂满了手雷,展开了决死玉碎式冲锋,但都被八路一一打死罢了。

“咳,有劳了!”跪坐在雪白的垫布上,西门三厂脱下了军装,露出了满是肥肉的肚子,握着短刀来回比划了许久,迟迟下不了手。

“咔咔,请抓紧时间!”雾守二郎举着长刀的手臂都酸了,他再一次催促道。

“呀——喝!噢——噗,噗,噗——”总算西门三厂下定了决心,使劲压着短刀柄刺进了肚子里,可巨大的疼痛传来,他不仅惨呼一声,还张大着嘴呼呼的直喘,眼珠外鼓,活像一条离水频死的鱼!然而,这横着的那一刀,他是实在没有勇气去拉了!

“咔咔,祝武运长久!”等得不耐烦的雾守二郎,眼睛里有了几丝蔑视,直接高举起了介错长刀,猛地挥下,再也不管西门旅团长是不是有心剖腹,一刀砍下了他那圆滚滚的大耳肥头!

“啪——”眼瞅着门口出现了灰衣服的八路军战士,雾守二郎扣动了抵在太阳穴的手枪,跟随着他的旅团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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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这叫个啥破腹啊?就戳了一刀进去,然后被砍了脑袋,是怕疼了吧?!”看着眼球瞪得大大的西门三厂,谢大梁不无恶趣味地猜想道! 最强区小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