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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韶云的手在光滑的小腹上不停地揉搓,她的疼痛感慢慢减轻,快感让她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哼哼,唔……的声音。
这个暧昧的声音,韶云心头一热,差点把持不住。急忙把手缩了回来。感觉到韶云的手离开了,柳青不由得睁开眼睛,四目相对,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都怨这个家伙,让自己太舒服了。
韶云也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时,表妹提着热水壶进来了,看见二人暧昧的一幕,不禁笑了笑:“表兄,水好了,怎么弄?”
“哦,没有热水袋,就拿中午的酒瓶灌热水,再用毛巾裹起来,防止烫伤皮肤。”韶云站起来接过表妹的热水壶说道。
一阵热敷之后,加上韶云的推拿,柳青的疼痛明显减轻了。看着她安稳地睡下,敷着热水袋,韶云离开了表妹的房间,他打算回学校了。
在韶云悄然地离开后,柳青的内心很不平静,她假装睡熟。以此避免面对韶云,和同学小七的尴尬。刚才的场景一定是被同学小七看见了,她感觉到很害臊。
韶云并没有过多地去想柳青,出来大门后就往学校方向走。途中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到河边大坝上去,走一走,看一看。昨天在小餐馆里的到的信息,让自己有了新打算。
来到两河交界处的河坝上,这里他和钱虹虹季小青曾经来过,那个雨天的傍晚,今天的阳光很好,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河面。
很多驳船在滩涂岸边的码头上停靠,大部分船只运输的都是河沙,也有山石头的建筑用料。整个大坝绵延好几公里,来来回回的运输车辆,在大坝的下边,装运河沙和石头。
过往的轮船在把货物送到码头后,都会有一帮人围拢上前,争抢着要求卸货。韶云站在高高的大坝上往下眺望,每个船停靠的码头边都有一圈一圈的人,看着像聚拢在一起的蚂蚁,那样显得很渺小。
有一只朱鸟似的小船,在黑魃魃时而泛起银光的河面上隐现,船上飘荡着红色的灯笼提示大轮船船长的注意。生怕撞上大型的货船,韶云跟着那小船行驶的方向看着,仿佛感到自己也在那只小船上,参加了那穿梭繁忙的伟大作业。
正紧盯着那只小船,韶云下到大坝下边,往码头沙堆货场那边去,想近距离地看看码头上干活的人。想给自己找一个挣钱的路子,因为他听小餐馆里的几个卸货人聊到码头的情况。
走的近了,看见的一圈人正闹哄哄的吵架,河岸边的码头上聚集着二十来个抢货源的人,脸色阴沉,吵架的分成三拨,声音很大满腔悲愤,浑身颤抖的样子。
一个粗壮的中年妇人,两片嘴唇也在微微颤抖,下嘴唇又厚又红,像狗嘴似的难看地往下耷拉着,露出一排黄乎乎的羊牙。她大声地叫唤,身后跟着四五个头裹着毛巾的壮实女人。
另外两拨是男人,似乎在争夺对货船的主导权。韶云走的近了,一眼就认出了昨天晚上在小吃部的几个农民工。其中叫榔头的汉子顶在前面,和他对垒的是一个精瘦但很结实的中年人。
“你小子就是个刺儿头。这船货物轮着排,也该是我们下了,上午的货船都叫你们给抢了,下午的货船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争。真以为我不能把你怎么样吗?”榔头似乎很气愤地大声质问。
“谁是刺头,码头上的活,谁人多谁干,你才几个人,能下得过来吗?我们要吃饭,你也要吃饭,谁抢着谁下,这就是规矩!”精瘦汉子根本没把榔头几个人放在眼里,比较起来他这边是八个人,榔头才五个人,中年妇人那五个人也不合群。论人数他这一拨人最多了。但真凭力气,榔头这五个人整体比较强。
粗壮中年妇人那一拨虽然是老娘们,但都泼辣的很,喜欢撒泼打赖,为首的中年妇人,是码头边上,渔民村村长的儿媳妇。几个妇人也都是渔民上岸的,靠着卸货贴补家用。
三拨人平时因为抢货源,没少发生矛盾,特别是榔头和精瘦男子他们,因为精瘦男子是河那边的人,他们本来不该到这一片码头上抢生意的,因为在对岸被别的帮派欺负,不敢在那边就跑到这边抢货源。
开始的时候是榔头和中年妇人两拨人,货源充足,都忙不过来,矛盾比较少,大家还合起来一起帮衬着,把干不完的活干完。但精瘦男子这一帮人来了以后,情况发生了转变。不抢都没活干,赚不到钱了。矛盾就逐渐地激化了。
今天是礼拜天,货船来的少,上午有五船,精瘦汉子那帮人下了两船后又抢走一船。结果另外两拨人每拨人只得了一船。下午还抢,就激化了矛盾。
货少,人多的矛盾就摆在面前,中年妇人和榔头就商量着,还像开始的时候一样,联合起来把精瘦汉子那帮人赶走。起码能保证她们十个人的收入,再不及找个把人补充进来,就完全有能力应付码头的货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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