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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齐推开酒盏,这时候的她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还是一个蛮有气概的人,还要被人如此污蔑,在这里当个女人真的很惨,很可怜啊。

        若说真是有潘金莲,也是应该的,都是被逼出来的,在如此压抑的地方生活着,越是好人越是吃亏,不如做个爽快的坏人,好好享受自己的日子呢。

        思齐一直跑下楼来;走到半扶梯上,发话道:“你既是聪明伶俐,却不道‘长嫂为母’?我当初嫁武大时,不曾听说有甚么阿叔!那里走得来‘是亲不是亲,便要做乔家公’自是老娘晦气了,鸟撞着许多事!”

        思齐非常生气地跑回了房间,她给武松说了那么多的话,可以想见是白说了,武松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还非常自顾自地认为她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仿佛她好看些,就是犯了大罪。

        她跑了出去,武大并没有去安慰她。

        在这一刻,武大更想要好好陪陪自己的好兄弟武松。

        那武大、武松弟兄自再吃了几杯。

        武大又对武松说了好多嘱咐的话,无非是要他路上多多注意,不要与人动手脚,要早早投宿,好好吃饭之类的老生常谈的话,但这些话不论说多少遍,武松都是愿意听得,这是哥哥的好心,也是哥哥对他的爱意。

        终于吃完了,两人出来,武松要开始正式踏上路程。

        武松拜辞哥哥。

        两人手拉手,恋恋不舍。

        武大更咽道:“兄弟,去了?早早回来,和你相见!”口里说,不觉眼中堕泪。

        武松见武大眼中垂泪,也眼中泛着泪花,不由自由地坠落下来,便强忍着泪水说道:“哥哥便不做得买卖也罢,只在家里坐地;盘缠兄弟自送将来。”

        武大送武松下楼来。临出门,武松又不放心地嘱咐道:“大哥,我的言语休要忘了。”

        武大只是笑道:“你的言语我不会忘记,我的言语你也不要忘记才是,路上好好的,可不要生病了,如何走,便是如何会来,可不能瘦了,也不能受伤,照顾好自己。”

        武松道:“这也是我想要对哥哥说的话,哥哥你也要好好照顾好自己,等到兄弟回来,兄弟一定带着哥哥离开这个地方,找一个好点的地方定居下来,武松一定好好侍奉哥哥,让哥哥永远开开心心的。”

        武大朝武松摆摆手,笑道:“你平安,你能够无事,我便会永远开开心心的。”

        两人道别了很久,才分开。

        武松带着士兵和行李前往县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