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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洲头疼。
一个是未来岳父。
一个是未来丈母娘。
哪个都得罪不起。
“不如明天再打。”谢云洲劝道:“你现在喝醉了,她也不会听你的解释。”
“解释,对,解释,我写信给她解释。”陶博礼从上衣口袋拿出钢笔,“有信纸吗?”
谢云洲沉默片刻,“我送你回去,你家里有信纸。”
的吧。
陶博礼直接薅了桌上的餐巾纸,趴在桌前写写写。
催他回去,他也不动。
直到洋洋洒洒写了三大张餐巾纸,陶博礼才意犹未尽地停了笔。
“好了,这个,寄给,文茵。”陶博礼工工整整地叠好餐巾纸,“信封呢?”
谢云洲嘴角微抽,“我去寄信的时候,顺便装进信封。”
“好,谢谢你。”陶博礼认真道:“你真是个好人。”
谢云洲:……他不太需要这个好人卡。
好在陶博礼还知道要回去,步履蹒跚但是坚定地上了车。
谢云洲松了口气。
太难了。
看着手上三大张餐巾纸,谢云洲更是头疼。
这要怎么搞?
真的要送吗?
算了,忠人之事。
如果华文茵真的无意和好,多这一封信,也没什么用。
谢云洲还特意买了个信封,将“信”装了进去。
到了华家庄园,时溪看到他来,问道:“你怎么来了呀?不回去休息?”
“想你了,不想一个人在家。”谢云洲伸手绕了下女孩的发梢,“收留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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