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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先生对我的调查,还真是彻底。”谢云洲反而放松了许多,“我能白手起家创立云晖金融,就能再次东山再起。”
他有不服输的决心和胆魄。
“我当然相信你,只是你家的事情那么复杂。”陶博礼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你都跟时溪说了吗?”
谢云洲不答反问:“陶先生很关注我和溪溪之间的事情?”
“只是随口问问。”陶博礼拧开瓶盖喝水。
“是因为,您是溪溪的父亲?”谢云洲忽然道。
陶博礼差点被水呛住。
这一反应,被谢云洲尽收眼底。
陶博礼冷静下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只是猜测。华文茵和你在一个学校留学,你回国后,多次去找华文茵。”谢云洲:“从时间上推测,你是溪溪父亲的可能性很大。本来还不确定,看你这个反应……”
“你倒是聪明。”陶博礼没有否认。
“那这件事情,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溪溪呢?”谢云洲反客为主了。
陶博礼面有难色,“难啊!文茵现在不见我,我如果跟溪溪说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
听他承认后,谢云洲心中疑云散开。
他本来就怀疑陶博礼对时溪居心不良。
只是今天看到陶博礼的资料时,突然联系到了华文茵身上。
刚才也只是诈了一下。
“这件事,暂时别和溪溪说。”陶博礼叹气,“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怎么面对。”
谢云洲问道:“那当初为什么抛下她们母女?”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说来话长,当年我以为她嫁了人。”陶博礼苦笑一声,“二十年前,通讯不方便,我根本联系不上文茵。
文茵放假回国,就不去学校了。
我回国来找她,被华老爷子拦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