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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古以来的文会,大多都是用来给大家装逼的。

        谁有本事,谁就能装一波大的。

        可是也有很多人,在文会上成了别人的踏脚石,落了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公子,你倒是说句话啊,再为隐娘赋诗一首如何?”隐娘高兴的说道。

        有些文人一辈子也做不出一首能在州府流传级别的试,有可能福灵心至间写了一首绝作,就可以吹上一辈子。

        刚写完《爱莲说》,就让褚天意在写一首相同级别的诗出来,说难听点,这就是无理取闹,臭不要脸。

        可是隐娘却不这么认为,不知为何,她对褚天意有一种莫名的自信心。

        更何况如今有人提议以她为诗,她实在是想知道,褚天意到底还能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长孙冲也不说话了,还给了褚天意一个歉意的眼神,既然是文会,以诗文压人,我也爱莫能助。

        “隐娘,你别闹,你知道我不怎么会作诗的。”褚天意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在想什么,笑的这么高兴,不就是想借助这些人的激将手段,让我再给你赋诗一首吗?

        “《爱莲说》我都是抄的,哪里还会赋诗一首,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

        “我知道《爱莲说》是公子在一本古籍上看的,可是,公子就没有看到过别的诗了?”

        两个人若无其事的讨论,可是别人都听傻了。

        “什么玩意,我刚才听错了,还是这小子疯了?”

        “哈哈哈,混蛋,你自己都承认了,原形毕露了吧?”

        程咬金的一个表弟,又是一个没忍住,大声笑了出来。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们三个表弟可是知道的很清楚,三天前程处默带他们去寻芳阁,就是为了给这个褚天意做假的。

        既然如此,这小子又怎么会有什么文采?

        “啪”

        “表哥,我错了。”

        “滚回家等着去!

        “哎,我先走了,你快点回来”

        褚彦甫眼中放光,激动的浑身颤抖,这一瞬间,只感觉雨也停了,天也晴了,我褚彦甫又硬了。

        “隐娘,你不要被这个小子骗了,爱莲说是是抄的,他自己都承承”

        话说了一半,褚彦甫突然磕巴了起来,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

        “长孙兄,杜兄,你们你们给我分析分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这特么还用分析?人家隐娘知道这首诗是抄的!”杜荷怒吼道。

        凭什么啊?

        自从你隐娘出现之后,那寻芳阁的五层阁楼,就变成了长安城众多文人墨客和二世祖的梦想。

        就仿佛是我倾尽所有的舔你,却突然间发现,你在用我舔你的方式去舔别人

        甚至于,他们宁愿这首《爱莲说》不是抄的,这样大家还觉得有些安慰。

        “这个文会,老子不参加了!”杜荷一甩衣袖,愤怒离开。

        “老子也不玩了!”

        “褚彦甫,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