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重复一句：“你喜欢我。”
漆黑瞳孔里, 倒映着小小的人。
他在踢着脚边的水洼，见他其实骨子里是有点皮的。
偏偏这点皮，像是春发芽的子, 撬动的不是薄薄的土地，而是一整个春。
苏南栀抬头, 咧嘴笑得灿烂。
“对啊, 我从第一眼见你, 就喜欢你。”
“……嗯。”男人喜上眉梢, 拦腰把人抱起来。
苏南栀“哎呀”一声, 藕节似的手臂环住男人的脖子, 热热的气息洒在男人的肩膀, 男人脊背僵硬。
他把“小妖精”扣在怀里。
苏南栀乖巧的替他拿起公文包。
“里装什么, 沉甸甸的哦。”苏南栀像个小学生, 抱着大大的公文包。
男人人高马大的, 进门时候弯着低下头，亲苏南栀的额头。
他关上门, 开灯。
小小的折叠桌放床上，见这人平时一是个小懒鬼。
两个人坐在床上，男人苏南栀的话：“来检查你上次学习的成果。”
苏南栀突然紧张起来，他磕巴一下, 男人话多起来：“学校里都这的，期抽查学习况。”
男人把小桌板推床一头, 挨着墙, “哗啦啦”倒出来几本书, 夹在书里的试卷跟着掉出来。
男人递给苏南栀一支笔，从床边拿出皱皱巴巴的日系校服，压抑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哑：“好学生, 都是要穿校服的。”
苏南栀捏着那件薄薄的衣服，脸颊散布着均匀的散布着红晕，透明白皙的皮肤，从脸颊红耳朵，甚至连脖子染上一层薄而清透的红。
他背过去，脱掉一层衣服。
蝴蝶骨清瘦，微微凸起的骨头往下，雪白肌肤因为起伏的线条，凹进去一截小小的阴影。
那里是腰窝，男人伸出手，大致比划一下腰窝的大小，不出意外的话，似乎刚刚以跟他的手掌紧密贴合，而且苏南栀腰肢很细，两只手轻轻拢得过来。
太瘦。
应该养胖一点。
男人心里想。
苏南栀伸出纤细的手臂，拽住衣服的一角。
不算麻利的套上去。
那截衣服还是太短，遮不住腰，挡不那截雪白。
“过来。”男人把他抱起来，放在小桌板前，从背后靠近他。
热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廓，苏南栀耳尖泛红一片，他不太舒服的移移，男人摁住手。
男人一手揽着他的腰，如愿『摸』腰窝，如他所愿，刚刚以握住。
“来，我们看第一道题，这道题选什么呢？”
“a、b、c、d……底应该选哪一个呢？”
男人声音低沉而温和，循循善诱，像是认教导的老师。
是学生不是个好学生。
苏南栀苦着一张脸，看向题目。
他隐约记得，但是题目是从abcd里选出正确的时间。
苏南栀不记得时间。
目光在abcd里徘徊。
越是着急，他越是不知道，急得小脸都染一层汗珠。
他偷偷看旁边的男人。
男人在看他，目光尤其深邃，充满成年男人的欲望。
让人对视一眼，就仿佛扒-光-，做着不言说的。
滚烫、火热。
闷声和汗水。
苏南栀连忙把头转过去，吓得笔尖在薄薄的卷子上重重啄一下，把卷子戳一个洞。
他手都抖起来，蔫嗒嗒叫一声。
“顾莱……”
男人轻轻呵一声，温热的掌心贴在苏南栀的腰上，一点点往上走，扣住苏南栀的肩膀。
男人对于自己身份全不承认：“上课要叫老师。这道题不会吗？需不需要老师教教你？”
“老师，教教我吧。”苏南栀握着软软的腰窝，贴在男人的胸膛上，感觉熟悉的触感，他的脊背迅速弯一下，离热源远一截，又活活男人的手压来，距离为负。
苏南栀声音都在抖，男人从背后环着他，手掌包裹住他的手，帮他握住笔。
笔尖在题目下划过，发出沙沙声音。
在那条纤细而长的线条下，重点勾出来。
顾莱揽着苏南栀，手从腰窝移向腿。
苏南栀大腿十分纤细，线条流畅，『奶』白皮肤极容易留下印子。
顾莱捏着软肉，一点点留下个红『色』的印子。
他往苏南栀耳朵边吹一口气，成功看着的白玉的耳廓一点点变红。
“还是不知道吗？”顾莱轻轻笑起来，手落松松的裤边。
苏南栀浑身无力，只能贴着对方，他咬着下唇，无助的摇着头：“……是不会。”
顾莱压把他抱起来，两个人对的，苏南栀跨坐在他的身上，已经快哭。
顾莱拨动他的头发：“这么娇气啊。”
他的手一拨头发，苏南栀睫『毛』就颤。
“就娇气，我有老公疼。”
顾莱瞳孔里染上一点欲『色』：“有老公啊，夫人。你老公厉害吗？”
“厉害的……轻一点，你轻一点。”苏南栀又哭，他哭起来不厉害，瞳孔里就汇一汪薄雾，泪珠偶尔颤一颗下来。
顾莱囚住他的腰，在苏南栀的惊呼里，做最快乐的。
苏南栀那一汪薄薄的的水雾凝成簌簌的水流，落下来。
他连声音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