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感受到了莫大的屈辱,尤其是他身体软绵无力,只有某个部位非常坚强,如同是个玩具般任意让粱馨茹欺凌。
夏树目光看到了粱馨茹白玉般的手指上,还带着婚戒,她就极为恼怒,他竟强行成为别人婚姻的第三者!
“你认为今天你对我做过的事,我就会放过你吗?”夏树口干舌燥,声音有些粗重道。
他是男人没错,可他更需要尊严,而不是被践踏!
面对夏树泛起杀机的目光,粱馨茹道:“我都听到了,你对你那小女友这般好,还不是为了得到她,我没有她那么忘恩负义,你救了我,得到我,不是你正想要的吗?”粱馨茹对视着夏树的眼睛,娇媚道。
夏树彻底无语,女人都是那么不讲道理的吗?
夏树这一次是彻底的失败,并且极为的荒诞。
忽然夏树努力伸手抚上粱馨茹的婚戒,目光嘲讽,“一个结了婚的女人,居然如此放浪,你如此下贱,你家里人知道吗?”
粱馨茹的动作一顿,好似被夏树说中了心的痛脚,但很快脸上的痛苦就化为了满不在乎,“反正我名声本就不好,霸道娇纵,不讲道理,现在你不就体验到了么,呵!”
仿佛要报复夏树,粱馨茹疯狂了起来,夏树脸色极为难看,很快就完事了……
“呵呵,没想到你在这方面不太行啊……”粱馨茹穿好衣服,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办到的,以后就当没这件事发生。”
粱馨茹被人搀扶,而夏树嘴角抽搐,被人抬进了令一辆车里,朝林轩阁行驶而去。
凌晨,一辆出租车内,带着鸭舌帽的夏树,脸色极为阴沉。
他有气功在身,那体内的药力,坚对他作用不了太长的时间,就被驱散了。
夏树之前摸上粱馨茹的婚戒时,动了手脚,此刻正在追踪而去。
看着仪器里的目标越来越近,夏树嘴角泛起冷凝的弧度。
夏树戴起了窃听器,里面的一些声音,带着些许的杂音,传入夏树耳中。
“哼,你还知道回来,那么不小心被绑架,差点泄露了易龙集团的机密,险些将我们粱家的家业拱手让人,你根本不配掌管我们粱家的珠宝商街,和易龙集团的股权!”
敞亮的大厅里,粱馨茹面着自己的父母,还有自己的名义上的丈夫,和在自己丈夫身后,站着的妹妹还有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小孩。
而开口怒斥的人,便是粱馨茹的父亲,她母亲也是脸色难看,在一边沉默着。
“粱馨茹,你把离婚协议签了吧,以后别来打扰我们的生活,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宽容,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易霸天长相十分英俊,嘴角带着几分薄凉和几分讥笑,将身前的离婚协议书推到了粱馨茹眼前。
粱馨茹目光冰冷,只是看了一眼离婚协议上的内容,就把离婚协议又给推了回去。
“易霸天,想要几千万就把我打发了,还将所有股权交出,等于净身出户,你怎么那么大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