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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孔武有力罢了,想要攀高枝却约束不住自己行为,管不住下半身,活着还有啥意思?回炉重造得了。‘’

        廖坏眯眼笑着对奎斯伸出一根右手尾指,他就这么笔直伸着这根尾指,对奎斯轻蔑说道。

        廖坏又给自己杯中倒满一杯特酿,他再次一仰脖喝了个干净,用四凤特酿中的甘冽热流冲散奎斯先天威压。

        廖坏嘴中毫不留情,继续随意贬低着奎斯,那教育人的口吻,就好像教育全班倒数第一的儿子一般坦然、一般应该、一般顺理成章。

        ‘’哼‘’!

        奎斯冷哼一声,他气得一张脸变成了猪肝色,他昨天就听手下人说,四凤息栈来了个小白脸勾搭他前妻四凤,所以他今天匆匆赶来,想要先礼后兵。

        他想让这个试图接近四凤的家伙知难而退,可是奎斯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然这么难缠!

        奎斯气炸心肝肺,可是在四凤息栈内,他却无法对廖坏痛下杀手,奎斯气的身体摇晃着站起身。

        奎斯准备离开了,这里让他感觉到屈辱,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奎斯起身中,一拳重重捶在桌上,震的桌上酒杯碗筷一阵乱蹦!

        廖坏面前的酒杯更是干脆直接被震的摔落在地,‘’稀里哗啦‘’摔碎成了数片。

        望着奎斯即将转身离桌的背影,廖坏口中不咸不淡说道:

        ‘’结完账再走,这里已经不是你可以白吃白喝的地方了,记得把摔碎的这个酒杯也算上,哦当然,如果你因为玩女战俘花销太大,身上没钱结账了,你跪下来求坏少我,我也许会考虑给你免单的。‘’

        廖坏扬起笑脸鄙夷看着扭回头气的脸有些变形的奎斯,他继续讥笑说道:

        ‘’怎么样龟屎队长,欧、不对,我口误了,应该是奎斯队长,你是考虑给我跪下来,让我给你免单呢?还是考虑自己结账呢?‘’

        ‘’噗‘’……

        奎斯终于忍不住了,他被廖坏气的胸中淤堵,闷气憋胸,奎斯脑门青筋突起,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心中方才舒缓了一些。

        ‘’坏坏,你没事吧,没伤到吧,没有吓到你吧,亲爱的。‘’

        四凤见奎斯和廖坏两人谈着话中,奎斯就一口鲜血飙射出来了,而廖坏背对着她,身形笔直坐在那一动不动。

        四凤不知道廖坏是死是活,她吓得花容失色,唯恐廖坏有失。

        所以四凤一溜碎步小跑就跑到廖坏后面了,两只小手从后面放在廖坏双肩上,探头蹙眉看着廖坏,并颤声询问廖坏有没有受伤。

        ‘’噗‘’……

        见昔日伴侣现在投入廖坏怀抱,曾经自己的四凤息栈已经成功易主,奎斯典队长又是一口闷气憋胸,当下又是一个没忍住,第二口鲜血便又喷了出来?!

        ‘’典队长,典队长!‘’

        另一桌上奎斯的两个随从发现了不对,屁大一会功夫,典队长都吐两回血了,二人忙起身去搀扶奎斯。

        廖坏哈哈一笑,当着奎斯的面把四凤搂入怀中,让四凤坐在他的大腿上,右手更是用力捏着四凤,廖坏口中轻笑对四凤说道:

        ‘’开什么玩笑,乌龟怎么可能伤的了我呢?!‘’

        见奎斯在随从的搀扶下都快走出门口了,廖坏又提醒道:

        ‘’龟斯典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了?咱们说好的,要不你给我跪下,我给你免单?要么你自己结账,你不会忘记了吧?‘’

        听到廖坏的话,奎斯再难迈出一步,他吩咐一个随从道:‘’去结账,去结账!‘’……

        ‘’老刘,这就是奎斯典队长啊?以前四凤息栈的掌柜,怎么老婆被人拐跑了?‘’一个黄脸汉子食客问道。

        ‘’唉,奎斯典队长十分可怜,听说他那方面不行,所以他媳妇……‘’对面一个黑脸中年汉子貌似知道内情般,指手画脚说道。

        ‘’你们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其实奎斯典队长早就知道她老婆的事,不过秦华典狱长厉害,他那方面不行,不敢抓奸,只得忍气吞声做龟公……‘’

        一个尖嘴猴腮食客摆出一副很很高深莫测的样子,咂了口杯中酒,一脸神秘兮兮对众人更正道。

        听着满堂议论纷纷,很多都是歪曲事实,竟然把自己描述成了受害者,说自己那方面不行,奎斯感觉到又是一阵耻辱,心中又是一口闷气上涌,嗓子眼发甜!

        奎斯知道自己还要吐血,忙用真力下压,他耳中却又听到,四凤对她那个新欢小白脸说:

        ‘’坏坏,算了,看在我面子上,别让他付账了,其实咱们两个能走到一起,你还要多感谢他呢,你说对吧坏坏?‘’

        ‘’噗‘’……

        奎斯第三口血、飙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