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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有人告诉春娇,    你有一天会什么事都不做,    只盯着旁人瞧,    就能盯上一个时辰。

        春娇是不信的。

        这时间再好看的人,也不能让她盯上一个时辰,    这得多爱啊。

        当逢上四郎的时候,她知道,    还是有人能让她看的目不转睛,    舍不得移开眼睛的。

        而生下糖糖之后,她才知道,这人啊,    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满了。

        这盯上一个时辰算什么,    她月子里头什么都没做,尽盯着糖糖瞧了,这一个时辰算什么,她都看了一个多月,还没看够,    甚至越看越想看。

        “糖糖呀。”春娇抱着怀里头的软团子,    期待的开口:“来,    叫额娘。”

        奶母:……

        “一岁会叫都是个机灵的,您现在不是难为人。”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难为。

        春娇鼓了鼓脸颊,    真真的稀罕到了骨子里,这自己当了父母,    才明白父母的心。

        但是有一条,    她便越加的想不明白了。

        当初她觉得,    这孩子都长的一个样,刚生下来的孩子被抱错了认不出也是应当的,可现下她明白,别说把她孩子抱错了,就是襁褓上的褶皱变了,她都能看出来。

        “如何能错?”她喃喃自语。

        奶母也跟着沉默,对啊,自己亲生的孩子,也不知那雪融到底跟主子多像,才能让福晋一个做母亲的,连这都认不出。

        这个问题,春娇是替原主问的,她自己倒是无所谓。

        可这样下来,她就有些不忿,若是原主没有遇到现在的父母,那么原本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她,又何其无辜。

        不管雪融本人多么优秀,她雀占鸠巢是不争的事实,占了也就罢了,也没人跟她争,但是瞧瞧她后来的行事,这福晋这般糊涂,没有她在后头作妖,她一万个不信的。

        之前福晋的口风里头,也算是露出来一点。

        什么悲伤的不能自抑,连身体都不好了,这才让福晋耽误了来见她的时间。

        白莲花到无法自拔,还觉得自己是个小可怜呢。

        这个问题在春娇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在糖糖奶声奶气的咿呀声中,又被她抛在脑后,在他面前,一切都要靠边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