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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左右奴婢也管不住你,随你去。”奶母笑着摇头,她也知道说也是白说,但仍是忍不住想要再说说。

        等一道用过早膳,胤禛便忙去了,春娇也不遑多让,这到了冬日,吃糖的人就更多了,再加上这天一冷,就要筹备着年节所需要的糖品,怎么能供应上,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她这段时日一直都在忙这个,年底只要赚够了,来年就轻松许多,她的野心很大,想要扩张一下。

        白日忙活的时候不觉得,等到下值之后,才恍然间觉得自己腰背都酸痛的厉害,包括大腿根在内,都跟劈过的一样。

        “快捏捏。”春娇哼哼着,跟丫鬟撒娇,累是真的累,白天黑夜的忙活,谁受得了这个。

        “对,往左点。”

        “右边。”

        “嗯嗯。”

        “且往前些……”

        她哼哼唧唧的指挥,被按捏的很是舒坦,还有空调笑:“往后你有这一手,嫁人算是不愁了,随便教人按捏就是个生财之道。”

        力道比往日大些,却更舒适,这会子浑身酸痛,就是要这个力道。

        “是吗?”低沉的男音响起,故意压低了来说,格外的有磁性,好听极了。

        春娇僵了僵,回眸看向不可能出现的某人,讪讪问:“您忙完了?”

        胤禛垂眸看她,半晌才缓缓的点头,轻声问:“还难受吗?”

        两人相视一眼,就知道彼此的答案,没有多说,紧接着说起旁的来,春娇抿了抿嘴,暗示道:“今儿怕是有些不大方便。”她还想休养生息呢,据说最好是隔日,这样才更容易受孕。

        胤禛深沉点头:“爷没打算做什么。”他又不是禽兽,见着女人就迈不开腿了。

        他眼神透露出这样的意思,就见春娇黑线,两人如今不明不白的,他说他是个好男人,那还真是好玩呢。

        “嗯。”既然他这么说,她也就这么信了。

        “还不知您是做什么的呢?”她问,到时候总得跟孩子说个大概,免得他一点概念都没有。    

        胤禛沉吟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现下他还没有领差事,跟在太子后头做些事,要说具体差事,那还真没有。

        “无。”他低声道,后来想着这样说太敷衍,又加了一句:“跟着兄弟办差。”

        这就是帮忙不当权的意思,春娇心疼了,开始吹彩虹屁:“您现下还小呢,像您这样的人才,等您大了,封侯拜相定然不成问题。”

        胤禛斜睨她一眼,这样的话,对他来说还真是诅咒呢。

        “嗯。”他低低的应了一声。

        这皇子若是失败,哪里还有封侯拜相的机会,怕是直接命丧黄泉都有可能,这一个个都跟狼崽子似得,再说这自古以来都是如此,都是龙子凤孙,谁能承认自己比旁人差了。

        “在我心里,您是最好的。”春娇以手托腮,娇嫩的脸颊像是三月的桃瓣似得泛着粉,更甚的是那一双眼眸,璀璨如星,脉脉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