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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撑……”

    哥哥哪里都很大,一根手指,插得妹妹紧夹着腿,差点就站不住。

    牧昭言勾了勾手,只见敏感的妹妹,贴在他的身上,再不动弹。

    水雾浸着眼睛,委屈地踮脚踩在他的脚背,“坏哥哥……”

    “对不起。”他嘴上退让,俯身,脸贴着她的耳垂,指尖不安分地戳,“都怪小也的里面太暖太舒服了。”

    “……”

    她长长的睫毛翘着,扫过他的皮肤,翻起一点瘙痒。

    紧致的触感包裹着牧昭言的中指,隐晦地象征,她是他的家室……也是手中的某一笔财富。

    “哥哥也是普通人,妹妹会原谅我的,对吗?”

    昭也不想原谅,比起多余的首饰卡在穴口的手指,她更习惯他身上没有戴首饰的地方。

    比如鸡巴。

    “不要手指……”

    他的鸡巴立了起来,凶蛮地竖在二人之间。

    加了一根手指,在阴蒂周围的软肉打圈,埋在体内的那一根,就此定格。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粗粝的指腹情地碾过阴蒂。

    牧昭言笑着问,“真的……不要吗?”

    妹妹不如他想得深,不懂他绕来绕去的弯弯心思。

    戒指被她的淫水浸得越久,在他和她分开的时间,牧昭言越能仓促地安慰自己,身上还有她留下的东西……和气味。

    某根弦“啪”一下断裂。

    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偏离“正常人”的轨道——早偏离了,正常人干不出这种事。

    妹妹正常社交,先不习惯的,是撺掇她“回归正常”的哥哥。

    牧昭言习惯了每晚抱她睡觉,偶尔被不安分的小嘴咬着吃奶的日常。

    一个人的夜晚,便寂寞难耐。

    她出去玩,他超前领略……空巢老人的心酸。

    想妹妹、好想妹妹、睡不着觉。

    哥哥爬上她的床,抱着她扔在床头的长T睡了一夜,仍觉不够。

    心空落落的。

    “要鸡巴……”妹妹眼泪汪汪。

    血缘真是神奇。他想,妹妹直白的话,胜过任何勾引手段。

    拔出手指,花液浇了满手,顺着指节啪嗒啪嗒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