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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抱紧女儿,拼命挣起壮健伤残的身体,一手发狠地搂紧貂蝉。那时魔影围攻的包围圈渐渐收紧,灭绝的星幕涌动起眼睛般的巨大血点。

    “蝉儿……一起……”

    吕布神思碎乱,他的人形暂时粉碎,猛兽本体冲出骨血,连呼唤的哑声都仿佛剧痛的兽吼。

    “我马上就来。奉先,你带着月怜一直跑,杀过魔影的包围圈,冲到曾长满紫藤花的高山上。那里是脱离此处的秘境。”

    还记得吗?我们在那片高山上依偎,相拥卧在粉紫色的花海中,我教你认天上的星星。我们用指尖点着夜色,在温柔的虚空中描连星辰,绘出猛威的战阵和阅军的校场天门……

    貂蝉握住从吕布的肚子里剖出的、血淋淋的圣兽明珠,她揽着吕布踉跄站起,将伤痕累累、残破哀伤的爱人推开。

    “我去那里找你。快跑,奉先,像猛虎一样,冲出想要将我们食肉舔血的敌群!”

    貂蝉来不及拉住吕布的小指,和他拉勾盟誓。吕布撑着方天画戟,撕裂胸甲残衣,裹住那么小一团的女儿。婴孩意识地吮住父亲胸膛上纵裂的伤口,伤血将她润泽成湿漉漉的一团。

    婴孩吮咬的动作拉扯皮肉,恐怖的淫欲总是被苦痛的战伤激烈催发。吕布咬紧牙关,胸乳胀痛几欲撕裂,血乳交混染满胸膛,任凭饥饿的女儿咬他勃起裂伤的乳头,血和奶一起胡乱吮吸。

    他是如何杀出魔影的围攻,根本所记忆。待到此刻,他支住方天画戟挪膝跪行,乃至伤重难撑,颓然瘫倒,切齿发力挪动手脚,像从幽深的墓穴中挣扎爬出一样,艰难地来到再紫藤花海的高山。

    这里离天如此之近,或者是天穹像积着毁蚀一切的沉重脓血一般,鼓胀尸肥、撕裂辽阔地压低下来。吕布感到窒息,方天画戟甚至已有裂痕,细细熔岩般的裂纹在戟身上闪烁。

    魔兵虽被突破,但各种生自魔源本体的怪形异种却纷纷围拢。花海植木直接魔侵异变,刺藤长枝、如海繁花,全都变成支离扭曲的触手怪物。

    吕布已全力气。他感到那散发玉兰凛香的灵功内丹缓缓浮游,在他体内散发生命灵气,拽住他的性命。貂蝉……貂蝉将她自己的命力喂给了他,那么……

    不是说要来这里……找我的吗……?

    噩梦深渊般的黑云,卷动着漫天血红巨眼似的妖形,一切都在鬼哭般的冷风里扭曲。

    吕布剧烈咳血,被烧焦尸肢般的活过来的藤蔓触手缠住手脚,硬是扭转骨节,把他推翻按倒,倒在荒秃的群石之间。

    灵功内丹不断散发重组生命的灵气,护住吕布不死,但也仅此而已。吕布再力一战,乘黄内丹离体,有反吞魔毒的清气保护,本就永远缠身蚀骨的淫毒爆起,和着此刻毁灭星宿海的魔毒一起,窒息淹透了吕布的身魂。

    他颤抖收紧手臂,抱住含乳沉睡的、肉肤里渗透异常血色的婴孩。任凭充满淫邪本性的触手漫天盖地抓住了他,缠绑双腿张开,粗硬的触手像许多粗蛇一样,爬过腿肤侵入下身。

    纤细的触手则裹住吕布的胸乳,缠成一团揉弄胸部,细枝插入渗流血乳的奶孔,插破其下血肉,血淋淋地抽插起来。

    灵功内丹残忍地吊住吕布的生命,他连嘶吼喘息都发不出,绝望受辱的神情仰向魔天。周围汹涌的魔氛似受到催情淫诱,更多粗细触手攀爬而来,将吕布双腿扯分更大,数个触手挤进同个蜜洞,雌穴后庭都已血裂淋漓。

    硬长的触手甚至钻破腹腔,隔着健雄的腹肌,顶出魔枝抽插的鼓凸血痕。吕布咽喉滚血,双手奋使余力,整个揽护遮住小小婴孩。内丹灵气艰难穿过法阻止的异形凌虐,也渗成黏血冷汗浸透臂膀,染湿婴孩同作护卫。

    吕布颤窒张口,被粗壮触手奸淫深喉,只能发出嗯、嗯的悲苦低呻。触手缠成巨茧般的牢笼,将吕布各处性感带刺穿,两穴里的抽插深到腹腔,肚脐也早已成卷烂血口,粗细纠缠的触手渴血般抽插吮吸。

    内丹灵气拼死穿过淫虐蛇群,缠住吕布几乎搅碎的心脏。灵气震动的频率渐和心跳同步,吕布神思已碎,只有触手绞撸阳根的狠毒淫虐能激起他腰身僵颤,他连血腥高潮痉挛这样的悸颤都力发出。

    貂蝉留在内丹里的幻术终于唤起,在吕布被触手魔肢群辱撕碎之前,连通了笼罩在紫藤花高山之上的逃离阵眼。这阵眼也即刻被魔氛撕裂,整个「女流」圣境、整个星宿海,已在内部爆灭的边缘。

    她……她在哪里?她要做什么?

    吕布终究没能知道这个答案。只有胸腹上裸露血烂的桃花幻印,溢满了眼泪般的红水。好像貂蝉在他的心里、在他淫乱又悲切的身体里流泪。

    “呜、呜……”

    吕布被触手奸淫缠拥得身体离地。天塌了下来,是被灵功内丹拽下来的,他清晰感到毁灭的星宿海整个压碎在了他的心上。

    为什么……蝉儿?为什么……

    “父亲,父亲!您又做噩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