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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的第一缕晨曦透过窗框洒在室内的大床上,晃得祝恙幽幽转醒。昨晚荒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她头疼地想扶脑袋,却发现胳膊一动就嘎吱作响。

    昨晚做得太过了。

    她记得她进去浴室后,祝漾初又悄咪咪摸了进来,吵着闹着要给她舔穴,借着用唾液给阴道消毒的借口,把本就红肿的阴道吸得更肿。

    然后被她毫不留情地打出去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醒过来,祝漾初也紧跟着睁开眼睛,第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祝恙欲要言语的红唇。

    一秒明白她要秋后算账了,于是他先发制人道:“姐姐,对不起。”

    干了一晚事的他嗓音沙哑,又故作可怜地低垂着眉眼,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思,成功让祝恙欲言又止。

    他拿出一贯的表演水平,博取她同情这事干得炉火纯青。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想那么做的,可是我根本控制不住我的身体,它操控了我的大脑,加上你昨天去上学,我有整整十二个小时没见到你,我太想你了我才……”

    祝漾初适时地住嘴,想起昨天在家空等了她十二个小时的委屈心情,瞬间一股泪意冲上眼眶,哭着低语:“对不起姐姐,下次不会了。下次我一定努力克制住,就算憋到大脑坏掉身体废掉、不能思考不能呼吸、晕死在家里我也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

    这让祝恙怎么回答呢?

    她只能沉默,掀开被子拿开他横在她肚子上的手臂,踢开他压在她大腿上的腿,站在镜子前一边穿衣服,一边叮嘱他:“我去学校了,你自己一个人在家乖乖的。”

    “嗯。”祝漾初漫不经心地回答道,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不着一缕的身体,看她握住自己的胸往胸罩里塞,看她蹲下身慢慢用内裤覆盖住肥美的花穴。

    几分钟前还和他在床上赤裸相对的人,摇身一变穿上衣服,倒变得衣冠楚楚了。

    祝恙站在镜子前整理领结,继续唠唠叨叨地重复每天早晨必备的嘱咐:“记得按时吃饭,记得看书,记得锻炼。”

    “嗯。”他一边盯着她的长裤看,一边回答。

    终于不是那条碍眼的短裙了,他心满意足地微笑。

    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祝漾初光裸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亲昵地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手自觉接过她的衣领帮她整理,拿出贤夫的语气说:“我先去做早饭,你快去洗漱吧。”

    镜子里的祝恙快速眨了眨眼,一言不发地转身进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