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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第二性别ABO的生理特性,也可能与沙漠地区的部落风俗有关,哲伯莱勒并不会认为自己的Apha与别的Oga发生关系有什么值得介怀的,性确实和感情有关,但又不能在二者之间划等号,可能Apha会受生理影响对自己标记过的Oga产生对方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想法,会介意自己的Oga与别人发生关系,但反过来Oga对于Apha没有标记关系,Oga就不太会产生Apha是自己的所有物的本能,于是对自己Apha的其他Oga并没有太多敌意。

    萨梅尔会,但他不是受生理影响,他是心理有问题。

    所以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没有毛病的Oga,哲伯莱勒只会生气有人恶意抹黑玩家。

    于是,当着没有部落观念、且注重个人隐私的至冬Oga的面,哲伯莱勒出于替“善良却总是遭人误解”的玩家的心疼委屈,在玩家正啪啪操得德米特里出水的时候,时不时凑到玩家脸边,鼻尖轻蹭着玩家的鬓角与脸侧。

    在德米特里眼里,这种不合时宜的亲昵充斥着淫靡的遐想,是放荡下贱的勾引,一个Apha在操别的Oga的时候,另一个Oga贴上去不是想开银趴还能想干什么?

    总不可能就是想要蹭一蹭吧!

    变不变态啊!

    操!亲上了!亲上了!这对贱人!狗男男!变态!淫魔!……

    德米特里心底骂得多脏,嘴上就叫得多浪。

    Oga的发情期印证了人类到底是连自我都没能掌控,德米特里当然厌恶那玩意插进了他的屁股里,可是他又没办法克制住浪潮般的快感,更抵挡不住发情期敏感的身体对性与繁衍的扭曲渴望。

    就像人渴疯了会拼命想喝水,饿狠了往日不爱吃的东西也会想去吃,现在德米特里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以求Apha的临幸。

    德米特里不是强大到情感能压倒本能的人。

    所以,论是恨、惧、对不想要的结果的畏缩、和看不到希望的孤注一掷后的茫然、亦或者疲惫的绝望,一时间都轻如柳絮,只消得情欲的风一吹,便飞走得了踪迹,德米特里昏沉的大脑抓不住任何有形的情绪,像是躲进了避风港,在温暖的欲海中浮沉。

    这是连信仰与死亡都能撼动的欲望。

    德米特里不太会换气,没一会就被操得喘得像条快死的狗,而发大水的下半身被操得一下下发出的带着水声的黏响甚至从音量上隐隐压过德米特里嘴里发出的不曾克制的淫叫。

    “呃……呃……嗯哈……去、去死……哈啊……”

    身上传来了一声轻笑,德米特里感觉到心脏像是被攥了一下。

    他明白了,他并不需要用话术勾引,他被使用也和他的任何行为关,对方可以对他做的事有很多,而他能对对方做的事很少,只是因为对方和自己并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所以对方为自己昏了头意中说出的心里话而在发笑,毕竟对方如果真有那传说中能炼制出压制邪眼反噬的药剂,他怎么可能去死?

    哪怕牺牲数愚人众底层士兵的命,对方最后也只会被恭恭敬敬地请回至冬。

    他用命换的并不是对Apha的报复,他是在用他牺牲的身体与性命,竭尽全力、卑鄙算计,去换一个能“请”对方与愚人众合作的可能。

    这样的差距对于任何一个准备牺牲的人都是对自我价值的挫磨。

    因为这已经是一种会令人发笑的差距了。

    哽咽混杂在混乱的呻吟中,甚至一时半会分辨不出。

    攀升的快感已经让从未对性快感有概念的德米特里感到了不适的地步,从他的身体表现来看他像是爽得要死了,可德米特里的乱感官却告诉他,他现在好像在坐电椅,被不可抵御的外界刺激折磨得控制不住身体,刺激得他有些反胃,再加上哭喘确实废嗓子,德米特里被几下深顶后像是没喘过气被口水呛住,猛咳了几声后侧着身子干呕。

    “唔呕——咳咳、哈啊、呕——!”

    玩家体贴地停了动作,俯身用手指擦了擦德米特里嘴角的口水,又释放出信息素进行安抚。

    可以说非常有效,德米特里本来难受似的表情缓和了不少,穴中也因信息素的刺激吹了两波水,整个人迷迷糊糊地像是被操蒙了。

    前提是如果不看玩家在停下动作前操得有多过分。

    被发情期的Oga信息素勾带发情的状态让玩家不能自抑地陷入了甜蜜蜜的虚假幸福感中,而生物的天性就是如果在感受到周遭的环境足够幸福与轻松,繁衍的欲望就会格外强盛。

    这绝对不是在映射某些东西哦,绝对不是,真不是在说结婚率低生育率低是因为只让驴拉磨不给驴吃草哦,绝对不是。

    「我有时候都惊叹于你在这个阶段过分活跃的脑内活动。」

    玩家继续嘴角勾着温柔的渗人的弧度,一边轻揉着德米特里过度刺激可能有所不适的小腹,把人揉得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一边在脑内回复。

    玩家:我突然想开了。

    「不好的预感,你快关上!」

    但已经晚了,玩家继续说道:刚刚我其实还是有些愧疚的,就像是欺负了一只流浪小猫,每当他对我呲牙咆哮,我都有种吓到了可怜小猫的罪恶感。

    「退订!退订!退订!」

    玩家:但现在!我悟了!我才是那只可怜小猫!

    「?」

    玩家:善良纯真、友爱助人,却总是被人误解,纵使命运如此不公,我也从未放弃过心底的善良,行为被误解后背负救助者的憎恶……直到真相大白,我不计前嫌地舍命相救憎恨我的人,面对性命垂危的我,他悔不当初,啊,太对味了,之后是不是就要追○火葬场了?够狗血!太对味了!

    「……」

    玩家: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说的就是我啊!

    「你看一下现在的场面,世界究竟在痛吻谁?」

    正巧,这时候的德米特里在足够温和的安抚下被轻轻捧出了欲海一刹,他失焦溃散的瞳孔聚焦了一瞬,看到绛紫长发的Apha哪怕陷入情欲也形容依然得体的样子,将手轻柔放在他小腹上,玫红色的眼睛与自己对视,但却又好像不仅仅是他,更像是看到了他即将凄惨的丑态而眸光溢出此情此景下可怖的愉悦。

    可能只有这样的人配有这么一双危险的眼睛。

    同样是红色系的眸色,这个Apha就能仅靠外貌就先声夺人地告知所有人他不好惹,就像色彩斑斓的毒蛇,而德米特里的红眼睛在对方的压迫下更像只兔子。

    德米特里嘴唇嗫嚅了会,似是想说什么,但理智还留存一些的他不再敢出言不逊,他侧过脸看向将他与Apha野合的全程尽收眼底的哲伯莱勒,淬毒的目光不再遮掩,如同毒蛇一般嘶嘶地从喉咙里挤出恶毒的咒骂:“你以为、你能比我高贵到哪去?总会有人比你更好,那一天到来时你的下场绝对比我凄惨百倍!”

    这话与其是说给同为Oga的哲伯莱勒,不如说是在诅咒于俗世中终将要被品评并利用其价值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个如今正“使用”他的Apha。

    是Apha又如何?当踏入这身不由己的泥沼,当价值被榨干的最后一刻,这凡世间的所有人都通通坠入地狱去吧!

    「看,这回连“歌”都有了。」

    玩家不做回答,眨了眨因为身体过度兴奋,血液流速过猛而眼前时不时出现白闪的眼睛,侧头看了眼对愚人众的诅咒动于衷,仍尽职尽守戒备周遭环境的哲伯莱勒。

    玩家轻咬哲伯莱勒颈侧的腺体,哲伯莱勒身体一震,玩家再从腰间口袋翻出一小瓶副词条带有镇定的药剂。

    “他不是在说你。”即使哲伯莱勒并不在乎,玩家也作出解释,只是哲伯莱勒可能反而在乎玩家被骂。“辛苦你了,再等一会。”

    听话接过药剂几口喝干净的哲伯莱勒配合着玩家直起跪坐的大腿,没对玩家将手顺进他的裤腰一路摸到肉肉的臀瓣中夹着的小穴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玩家在周遭摸了摸又探进一根指头浅浅触了圈,湿度还算正常,并没有因为自己发情的信息素受到太大的牵连,如果喝下药剂,之后就不用太担心了。

    退出去前玩家不忘手欠地捏两把,哲伯莱勒依旧没有太大的反应,就好像玩家捏他屁股和与他握手没什么本质区别,这幅没感觉出有丝毫不对的正经态度——他甚至只是瞥了眼玩家在摸就又转过头去看别处的认真模样,真的很可爱。

    玩家心里痒痒的,想着之后要和哲伯莱勒玩什么,玩家鸡巴硬硬的,想着现在就要大操特操。

    这套动作前后没用多久,玩家再度将注意力投进眼前的碗里,而不是去端着碗去看锅里,他将德米特里的脑袋掰过来,没太大阻力,大概一是存了些讨好他以放松他警惕的心思,再就是觉得在这种地方寻觅自尊太过讽刺,但转过脑袋后的目光仍有些躲闪,不敢看他。

    “和我说话的时候,记得看着我。”

    天见可怜,玩家没有任何恶意,但早就戴上滤镜的德米特里身体明显抖了下,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声音也不再敢出,只是穴道的肠肉不太能受主管控制得缠绕得更紧些,泄露了德米特里外强中干的事实。

    德米特里他不敢。

    德米特里以为玩家的话是威胁,于是接下来表现得异常乖顺,这让这场追溯起来权责划分格外混乱的合奸更看不出究竟是谁挑起的头了。

    玩家迄今为止在游戏中发生过性行为的对象加上眼前的也就只有四个,而眼前这个可以说是他操过的体型最小的那个了,来自至冬的士兵并没有外界刻板印象中的高大健硕,尤其是和哲伯莱勒一对比更小只了,甚至比玩家还略小一圈,能看出是青春期摄入的营养不太够,个子没长到位,身形也略瘦,提起来的腿没太多没有玩家喜欢的肉肉。

    好在屁股不是瘪的,Oga身体里的营养尽职尽责地供养到了关键的部位,屁股被撞着不但不硌还能撞出裹挟着清脆声响的肉浪,胸部也因涉及到需要为后代哺乳的问题,没有平到能打滑,薄薄的肌肉被柔软的脂肪包裹着,玩家低头用舌尖顶了顶立起来的奶尖,沾上水液后滚烫的身体唯有这处凉飕飕的,德米特里下意识挺胸,像是想把奶子塞到玩家嘴里。

    玩家毫不客气,张口吃了进去。

    没,是吃,而不是含、吸、甚至嘬,玩家啊唔一声张嘴将乳头连带着乳晕以及周边的凡是能嗦进嘴里的软肉全部塞进嘴里,像只贪婪的仓鼠。

    这边盖上了戳后,另一边也来一个,下滑的制服内衬蹭到鼻子上有点痒,哲伯莱勒观察到后贴心地帮忙将内衬上拉。

    本来决定挺尸到底的德米特里缓缓瞪大了眼睛,这下更让他像一只红眼兔子了,德米特里僵硬地侧过头去看哲伯莱勒,提瓦特大部分地区的人都很难理解哲伯莱勒的这种行为,本来性就是件很私密的事,又因AO性别比的问题,以防数量较Apha更多的Oga因饥渴难耐而在自己的Apha顾不过来的情况下给对方戴帽子,Oga所接受的性教育都格外保守。

    所以,明面上更争强好斗的Apha彼此间大都井水不犯河水,而激素以及教育环境影响下更乖顺温和些的Oga间暗地里会产生不太健康的同性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