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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了她的中裤并亵裤,他仍然没放下她的腿,仍把这玉笋一样的两条并在一起攥紧、举高,另一手却伸到她臀下,拍打了她两下。

    “从哥哥你……”

    “你方才太顽皮了,总得意思意思罚两下。”

    她嘴硬:“我才没。”

    “那你方才把那劳什子合欢液淋在我衣服上,是手抖了不成?那壶口那样细,手抖可倾不成那样。”

    似乎是记着方才被他在嘴皮子上占了便宜的仇,她道:“什么叫那劳什子合欢液,你若是不喜欢,便别用了。”

    “我不用,你又要哭着赶我了。”

    像上回、冬日里,在辽东时那样。

    她也不觉得丢脸:“女子的躯体很脆弱。”

    她的躯体更尤其脆弱一些。

    她生在这副躯壳里,自然受这个壳子约束。

    他把她的腿放下来,分开些,指腹蘸取了滑润的液体,往她腿间嫩呼呼的小洞——毋宁说是小缝周遭涂抹许多,并挤入其间,往里面倾倒了些许。

    “有些凉……”

    “很快便不凉了。”

    将她的双腿搭到肩头,捏紧她臀胯,他最后问她一句:“好妹妹,你今日当真要我入进来?”

    “那你别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