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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容双臂落下去,抱紧哥哥的腰。

    扯开他的领口,亲了亲他锁骨,她笑了笑,“我很喜欢你。”

    她这样讲,他便回应:“好妹妹,我也很喜欢你。”

    她偏头瞥见被他放置在一旁的团扇,忽然问他:“哥哥可知这团扇还叫什么?”

    “什么?”

    他不是个博学之人,何况是女子爱用的物件,他自然所知不多。

    她道:“合欢扇。”

    他正欲客套两句夸这名字好听,她又问他:“你想何时与我交欢呢?”

    “嗯?”

    今日这一整日,除了热得慌,他处理了些辽东那边来请示的事务,打发了不少京城这边的应酬,其间还被通报公主殿下在石舫处传见兵部员外郎许濯涟。

    “公主殿下想见谁便见谁,不消向本王请示、通报”,他彼时是这样回的。

    他的事情又不少,妹妹又不是外人,关紧要、同他不相干的事还向他请示,就是在添乱了——又不是要见他。

    他唯独没有想过的是,何时要与她交欢。

    今日之前,没有想过。倘若她这会儿不问起,明日、明日的明日,应当也不会想。

    可,何时?

    再怎么也不能此地、此时罢。

    小则,她别被湖风吹病了,天又还大亮着。大则,这是在帝京、陛下眼皮子底下,且临近陛下寿辰,万一传出去一点点风声……

    她遣人送上来一个精致的小银壶,启开壶盖,“这是合欢液。润滑用的。”

    润滑。

    他刚反应过来她口中这俩字,是给哪儿用的,她将壶中液体呼啦啦浇在了他胯间,就隔着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