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唔……妹妹……”

    命根子毫征兆地被攫住,封从不由闷哼一声。

    “我想握着它睡。”

    封容说。

    那东西很烫,体量也十分可观,正好暖手。

    他尽力平复了些许吐息中的燥意,“你若是欢喜,便随意。”

    然而哪是那样轻易便能平复的,“那……妹妹给我亲会儿。”

    亲亲她,得些她口中甘甜的津液,好消消燥意。

    于是乎,小姑娘双手探在他寝袍底下、握紧他胯下那话儿,他则捧满她双颊,吮吸她的唇舌。

    她又何尝不觉得他可口,他越乖越任人予取予求、随意将命根子交给她抚玩,她越觉得他可口,遂也去回应他,去接纳他的津液。

    兄妹俩在彼此的吻中入了眠。

    清晨,封从把不知何时伏到自己胸口、手也撒开了他那东西、但一边嫩腿却紧紧贴着那炽物的小姑娘轻轻放落到卧榻上,轻手轻脚地更衣洗漱,准备去点卯。

    而封容睡梦中还以为有个小手炉放置在自己腿侧,那小手炉不翼而飞了,她也醒过来了,恰好对上封从回眼望她的视线。

    “好妹妹,你继续睡罢,安心窝在床榻上便好。”

    她也是这样打算的,然而,果然如他昨夜所言,到了点卯时,她必定睡不安稳。

    各种声响,她怎么就睡得安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