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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封从哪有半点赏画之心,抱屈得很,“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

    “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臀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欲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

    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体,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