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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不知道?

    不是他?

    见我一脸怀疑,他更急,神情一下子阴沉下去:“是谁伤害了主人?”

    竟然不是他?

    但直觉告诉我不能让他去查这件事,否则他一定会弄得不能收场,这么点小事揭过也伤大雅。我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随口道:“我乱说的。”

    凌月生当然明白我是在扯谎敷衍他,但不清楚细枝末节的东西,也就弄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说到底只是只笨狗。他狐疑地从我脸上打量过,又想来扒我的衣服,看有没有伤口。

    我掐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道:“别想趁机占便宜。”

    他扁扁嘴,轻哼了一声,又笑了:“没关系,我会认真去查的。主人到时候要奖励小狗哦。”

    “不行。”我下意识命令他。

    笨狗满脸不情愿,呲着牙阴森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踢了他屁股一脚,“你还是狗吗?这么不听话。”

    本来就烦,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这么戏耍了这么一大圈更烦。原本对凌月生那点恐惧的情绪荡然存,身体从指尖开始慢慢回温。我瞥了眼被吊在一边的唐麟,说:“放他下来。”

    凌月生的笑意僵在脸上,睫羽轻颤,半晌扯起唇角:“不要。”

    他恶鬼似的继续低语:“若是主人真这么在意他,那我就现在就杀了他。从肚子开口,把刀伸进去剔骨,一根一根从皮囊里抽出来...主人喜欢吗?”

    我不为所动:“把他放下来,然后把你自己吊上去。”

    他愣了一顿,随即兴奋地舔唇,忙不迭把没了反抗之力的唐麟从麻绳上解下来丢到一边。唐麟被他猛地推撞在柜子边,闷哼了一声,滑坐在地,只能眼睁睁看着凌月生挤在了刚才绑他的刑具上。笨狗十分灵巧地把自己的衣服全扒光,麻绳死死系住手腕。他甚至故意把绳子缩短了点,让他垫着脚才能堪堪站在地上。也许是因为被去了势,凌月生身上的肌肉并不突出,而是紧实,又被绳子这么一吊,整个人呈出一种修长的美感。

    他努力垫着脚尖够地,双腿颤颤巍巍岔开,淫荡地朝我摇屁股:“不想让我动手的话就把我操到没力气吧...主人。小穴好想主人,想被主人操烂...”

    被调教过的穴里已经很湿了,淫水顺着腿根稀稀拉拉淌下来,在昏暗的房间里映出腿间一片水光。我插了二指进去,柔软湿热的穴肉谄媚地咬上来,放浪的呻吟声也从他口中溢出:“插进来了,不够,小狗还要...”

    看起来好像仅仅是被两根手指插他就高潮得要哭了,湿润的眼睛像浸了水的红宝石,上面和下面都流着水。我循着记忆去按他的敏感处,他呜了一声,动情的呻吟喘得更大。

    “主人还记得呀...”凌月生的语气透出病态的满足感,他努力绷着腰把屁股送到我手里,“记得小狗最喜欢被主人操这里...啊!”

    他的话骤然卡成一声惊叫,因为我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白嫩的臀肉上浮起一道鲜红的掌印,和先前被镜子抽出的红痕重叠在一起。疼痛转变成快感,他爽得腿根颤抖,浪叫:“骚屁股被打了、打烂了,主人好过分...还要...”

    拿起玉势,不需要任何润滑,直接就能操进他的穴里。但即使水流得很多,凌月生还是被干涩的玉势捅得轻声呜咽,穴肉却夹缩着把玉势吞吃更多。插到底时他颤抖着呼吸舒了口气,稀薄的精水从尿道里淅淅沥沥流出来,竟像被操喷了似的。

    我转头在桌上扫了两眼,拿起一根细羊毫笔去沾他腿间的骚水,然后按住他的腰逼迫他把屁股翘起来。双手被吊住让他并不是很能轻松做到这个姿势,但他还是吐着气,努力踮脚翘屁股。

    “要用笔操小狗吗?”因为肌肉紧绷,胸腔被压迫,让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但还是能让我捕捉到他语气中的期待。“小狗会变成主人的砚台,主人写信的时候就可以蘸着小狗的骚水写了...啊啊,要被主人使用了...”

    不会,这支笔我明天就烧掉。

    我面表情地在心里想,然后在他红白交含着玉势的屁股上写下几个大字。

    我咬人,我是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