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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氛陷入诡异的寂静。裴春温一只胳膊死死捂住脸,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看够了吗?”他的声音从闷着的胳膊下传出,咬牙切齿,带着点微颤。我十分确信要不是被我封了经脉,他一定会起来把我杀了。

    不知是气的还是冻的,裴春温的身躯也轻微地发抖,腿间立起的小巧阴茎也随之一颤一颤。真不是我故意看扁他,也许是因为双性天生发育不良,他生的阴茎细弱,穴也窄小,两瓣阴唇更是干瘪,跟我的完全不一样。

    想到这里我打了个激灵,不对不对,拿他跟我比什么。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试图安慰他:“嗯...你长的我也有,没什么大不了的。”

    ...

    裴春温不说话了,我去拉他的胳膊,露出一张绯红的脸。他的眼中满是杀意和羞愤,却被那层眼泪中和成软绵绵的样子,反而勾得人忍不住继续欺负他。

    裤子都脱了不对他做点什么,简直对不起我这条可能马上要被他杀了的命。

    我说:“那都这样了,要不让我扣扣?”

    他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像是能防止自己气炸过去,右眼睑那颗小红痣也显露出来,有种别样的诱人。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裴春温继续装死。我搓了搓手,待手掌微暖,才向他两腿间的性器探去。指尖搭上他的花穴时裴春温颤了下,终于睁眼咬牙道:“滚开。”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底,反正他肯定会报复我,现在不继续那我岂不是很亏,而且爽得是他诶。我对他的拒绝充耳不闻,手指一挑就拨开了两瓣阴唇,再用一捻阴蒂,他就抖抖索索闷哼出声。然而他立刻死死咬住了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没有声音顶多只是少了点调味料,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不会骗人。小阴唇翕动着从穴道深处吐出几滴汁水,我用指腹沾了些抹在阴蒂上当作润滑,道:“你刚刚是不是要说?那你就说吧,我真的只是想问问你的针为什么不见了。”

    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我脱了裤子,这个小问题就显得很微不足道了。他沉默片刻,自暴自弃地松口,说:“被偷了。”

    嗯...

    嗯?

    被偷了?

    这算什么回答。

    见我不信,裴春温又咬牙,继续补充道:“真的被偷了,我也不知道为何。”

    噢噢。这样啊。

    不对,等等。

    要是这么说的话...

    我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所以裴春温也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

    那,那我岂不是猥亵强奸(未遂)了一个跟这件事几乎没有关系的受害者...

    见我僵在原地,他蹙了蹙眉,似乎也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问:“你查我的针做什么?”

    “啊,啊。”我回过神,含糊几声,尽量简短地把“有人用你的针袭击我”这回事给解释清楚了。

    那他表现得那么可疑干什么!害我以为他是凶手!

    所以说,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我们只是两个被耍得团团转的蠢货。

    他听了我的解释不说话了,我也想不出能说什么。暧昧的气氛顿时没了,沉默片刻,我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手,还贴心地帮他穿亵裤,诚恳道:“对不住。”

    但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在他的皮肉上,并不是很好扯上去,我一个用力,不仅没帮他穿好裤子,还手滑打到了他的屄口,发出清脆的啪一声。

    裴春温:...

    好尴尬。

    他似乎是因为气得而闭紧了眼,眼睑那颗小红痣和眼睫毛不停颤动。

    仿佛在说,往这里亲。

    我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往他眼皮上亲了一口。裴春温蓦地睁开狐狸眼直直盯着我,舔了下唇。

    等等这种暧昧的氛围是怎么回事。我为啥要亲他。

    美色误人!

    我一边在心底痛恨着自己草率的行为,痛定思痛以后一定不能再被男人的漂亮外表迷惑,一边踌躇片刻,问他:“那...那我还是帮你弄一下?”

    他依旧凝视着我,没吭声。就在我犹犹豫豫摸他的牝穴时,他忽而开口:“手太冷了。”

    怎么突然从强奸变成了合奸...

    我说:“这外头我上哪去找热水。”

    他重重叹了口气:“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