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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花飘落在皮肤,融化在曼珠沙华的图案上,将花瓣染得更加艳丽。

    一切都悄声息。

    没有任何语言能描述舒青尧此刻的痛。

    在限接近死亡的痛感面前,任何词汇都是苍白力的,如果非要形容,那便是比下地狱还撕心裂肺。

    舒青尧根本没有力气去抬头,大半张脸埋在雪里,微微睁着眼,睫毛都粘着冰碴。

    他整个身体要么惨白毫血色,要么被冻得透出病态的红,连发抖的力气都被剧痛剥夺了,只是双手始终掐住自己的脖子,像被抛进深海似的大口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溺死。

    他的瞳孔里满是恐惧。

    明明在陆地上呼吸着空气,可强烈的窒息感却让他比绝望,就像要被活活剥夺生命。

    他从没告诉过古昀他的病是怎么来的。

    从那份训练记录上,少主只知道他不服管教,曾被教官打碎了全身骨头扔到水池子里,拼尽全力挣扎却法得救,只能在反复窒息的边缘受尽折磨。

    可少主不清楚,那是下着鹅毛大雪的寒冬,一池子水里装满了冰,每一根被打断的骨头都让他痛彻心扉,每一个骨头缝都撕心裂肺,他从挣扎着求生变成发了疯地想死,不断昏厥又清醒,在教官的惩罚中求死不得。

    从那以后,他一看见水就浑身疼痛难忍,洗澡不敢关门,几分钟就迅速出来,连日常洗脸都不敢捧着水合到脸上,只能用手沾水再反复洗干净。

    而每当他感受到法忍受的疼痛和寒冷时,当初冰水池里的痛苦场景便会在脑海里重现,让他根本喘不上气,像被水淹没口鼻、剥夺了呼吸空气的本能,逐渐艰难到窒息。

    药剂都尚且有解药,心病没有。

    尽的寒冷中,舒青尧就像一张轻飘飘的纸被点燃,热量微乎其微,在火焰中肆意卷曲蜷缩,消耗着生命。

    此刻的古昀在二楼客厅,永远不会知道舒青尧到底有多煎熬。

    他只觉得舒青尧得到了的惩罚,这是叛徒应有的下场。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品味着热红酒的香气,俯视那人受尽苦楚,眼神没有一丝波澜。

    “让他清醒清醒就够了,别死了。”

    “是,属下盯着他。”

    期间,严殊来了一趟,来汇报那仍然一所获的调查。

    他路过的时候泄愤似的踢了舒青尧几脚,红着眼睛骂他是反贼,说他父母害死了他一家,说这是他父母欠古家的债,本就该他还。

    舒青尧麻木而恐惧的眼神也全然没有抗拒,好像认命了似的,在说着好,他还。

    周围一开始畏手畏脚的下属们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们肆意玩他的按摩棒,见他戴着贞操锁就非要逼出他的哀嚎。

    他们的动作很粗暴,拎着按摩棒插得他浑身直发抖,蜷起身体,痛苦不堪地哆嗦,可仍然逼不出他一声惨叫。

    舒青尧的嗓子已经叫不出来了,仿佛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这对众人来说是个扫兴的事儿。

    既然少主给插了按摩棒,很明显那地方他们碰不得,所以他们便不顾舒青尧歇斯底里的挣扎,把他拖起来按在胯下一个接一个地口交,围站成一圈像密不透光的囚笼。

    舒青尧本就窒息,嘴还没被用几下,人就已经晕过去了。

    他们便变本加厉地玩弄他的阴茎环,像对待一个不中用的畜生,强迫他疼醒过来,发出沙哑而可怜的痛吟。

    古昀看着他毫意义地想,这是他曾经一声声唤着的爱人,是他论如何不肯就地处死的心上人。

    他从前连碰他都要思量三分,生怕惹他怨恨,竟有一天也舍得让他变脏。

    古昀换了个姿势,始终盯着他的表情,像要看穿他的灵魂。

    他知道寒冷让舒青尧开始真正恐惧了,能让这个犟种臣服的只有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