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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优纪垂着头闷闷的吃着早餐,有点食不知味,心里想着该怎么跟小景光和小操他们重新取得联系,打电话吗?可是她不知道诸伏家的电话号码;写信吗?可是她也不知道诸伏家的具体地址。

    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哪里能懂得那么多呢?最终她还是将恳求的目光投向月宫统:“爸爸,我想重新联系景光和小操,你知道景光家和小操家的电话或者家庭地址吗?我给他们写信也可以。”

    月宫统沉默的注视了她一会儿,半晌后才在小优纪的哀求下,说道:“我帮你寄信,只是那信未必能寄到诸伏景光的手里。”

    小优纪没把月宫统后面那句提醒放在心上,她认为既然可以寄信,那么信使叔叔一定可以把她写给景光的信交到景光手上的,她还可以把写给小操的信也寄给景光,然后让景光周末去秘密基地见小操的时候,转交给小操。

    月宫统看着小优纪因为自己答应帮她寄信而兴高采烈的样子,心中忽然有了叹气的冲动。

    他微微皱眉,这种情绪很陌生,大脑处理器分析了一番之后,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启动了杀毒和自检。

    这次月宫统连夜带着小优纪搬家到东京,就是因为他救下了本该死去的诸伏夫妇,这种干涉世界线的行为,让月宫统不得不迅速带着小优纪连夜搬家,远离长野县,连给小优纪和朋友道别的时间都没有。

    月宫统看了一眼小优纪已经把诸伏一家的好感度刷到很高的地步了,也觉得没必要继续待在长野县刷诸伏景光的好感度,换个地图正好。

    至于小优纪还惦记着她在长野县的那两个好朋友,寄信什么的,他们寄去长野县给诸伏景光的信件,必然会因为各种巧合和意外无法及时送到诸伏景光的手里。

    只是无法拒绝小优纪的恳求,又不希望小优纪难过,月宫统才答应帮忙寄信。

    搬到东京的小优纪知道自己没办法回长野县,就认认真真的翻出自己小书包里的笔,又特意去买了专门的信纸和信封,在家里给小景光和小操写信。

    聪明的小优纪已经会写很多常用字了,写信时虽然笔迹稚嫩言辞简单,但还是将她对朋友真挚的情谊寄托在这一封封信件之中。

    写完之后,小优纪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信封内,然后仔细的贴上月宫统买回来的邮票,郑重的将信封交给月宫统:“爸爸,拜托你了,请一定要把信寄给景光。”

    月宫统点了点头,然后当着小优纪的面儿在信封上填写着诸伏家的地址。

    小优纪默默的把诸伏家地址记下来,又默记下月宫统填写的其他内容,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月宫统的身后,看着月宫统是怎么寄信的,自己也学着以后可以自己寄信。

    月宫统也不在意小优纪的行为,毕竟他又没打算做什么小动作,不让小优纪给诸伏景光寄信。

    信件顺利的邮寄了出去,但怀揣着期待心情等待回信的小优纪,等呀等,怎么也等不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