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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摸脖子,我还是很懵。

    总,总之,先确认一遍门确实反锁住了。

    ...不对啊,这又不是我自己家,钥匙不是掌握在管家的手里吗!

    发觉了盲点,我目露悲色,为自己无能的提防而感到心酸。

    这不应该啊阿德琳,你快找回曾经的自己啊。

    有了喜欢的阿尔弗,喜欢的阿尔弗也给出了响应,这明明是两份快乐,但现在,现在为什么却是这样的心情呢...

    我发出无声尖叫,向后一仰直接栽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开始在床上翻滚蠕动。

    直到把阿尔弗雷德铺得整洁的床单拱成乱糟糟一团,把那点活力全部榨干,才再度安静如鸡。

    由于能够肯定布鲁斯很快就会[故意]路过,阿尔弗雷德并没做什么别的。

    在监控器那头还在嘴硬时,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边,直接嘬了上去。

    又痒又麻,夹杂着些许微妙的触电感。

    由于太过突然,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随后,察觉我的放空,他用力一吸,彻底为[您这里被蚊子叮到了]的事实陈述盖了章。

    原来你只是提前告诉一声,顺便给了个直接拿去抄的答案是吗。

    呔,现在我听不得抄这个字。

    被叮了的那块皮肤微湿,在贴着的嘴唇挪开之际,发出了略显暧昧的啵的一声。

    阿尔弗雷德又舔了舔留下红印的那块,似乎是当做安慰。

    然后迅速抽身,没再继续做那所谓[出格]的事情了。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衣衫,将被我抽出去、弄得乱糟糟的白衬衫衣角又重新掖了回去。

    甚至在做完之后,还有余力伸手把呆坐在地上的我拉起来,帮着整理凌乱的裙摆。

    把脸埋在枕头里,再次复盘经历时,我捕捉到了一个那时没注意到的地方。

    被压在墙角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好像说了什么。

    他问,我之前去送茶的时候,门被反锁了。发生什么了吗?

    啊啊啊啊啊啊萨卡萨卡班班甲鱼鱼——

    这是可以问的吗?

    他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为什么还在之前说做选择代表出格?

    我倒吸一口冷气,脑袋努力地转了过来。

    布鲁斯,我该不会要脱单了吧。

    这原来不是我临死之前才能达成的目标吗,我原本还试图用[死之前和阿尔弗雷德happyending]的发誓达成永生,我难不成...死期将至?

    突然的一凉,让我从思绪乱飞中走出。

    刚刚动作幅度太大,把原本能遮住大腿的衬衫蹭了上来。

    把它的衣角向下拽了拽,我有点不太适应,向门那边探了探头,有些迟疑。

    我来时穿的衣服刚刚被阿尔弗雷德拿走,说是去洗了。

    留宿得突然,我没有拿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