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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利奥特家一片寂静,什么都没有。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待下去,你来陪陪我也好...”

    道德绑架可耻。

    但有用。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可怜一些。

    同时捂着脸,不让跟不上的面部表情拖后腿。

    虽然瞧不见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但从他突然的沉默和抽气中,这似乎真的很有成效。

    “两个月前,您遣散了所有在埃利奥特家族工作的员工。”

    他开口,有些无奈。

    “全部的商业活动叫停,公司也被您高价脱手卖出。”

    到手的巨额现金,一部分存进哥谭银行,让银行行长当场铺红地毯恭迎,每天都嘘寒问暖。

    另一部分也不搞什么慈善基金逃税了,直接打给国税局,让他们算完税后自己扣。

    这份朴实无华的直白真诚,让国税局的人大为震惊。

    无所谓,给谁不是做慈善。

    希望你们之后对我好一点,在我无聊的时候保持电话通畅,实在不行,过节时给我发个节日快乐也行。

    要说还是联邦会办事,他们特地给我排了个数学专家,说是交税礼品,高效率地帮我做了两个月数学题。

    哦老伙计,真应该早一点遇见你们。

    我这人向来没什么可持续发展的观念。

    家族就剩我自己,后代更是不可能会有。

    手握一笔可观的遗产,我才不去兢兢业业的拼搏创业。

    好耶,这个家族将会彻底在我这一代灭亡耶!

    这是18年来,最让人高兴的成就。

    但布鲁斯他们很明显不这么想。他们觉得我被生活重创,自暴自弃的准备自我灭亡了。

    于是他们死死地盯了我两个月,生怕我想不开,从楼上跳下去。

    荒谬。

    没看过电视剧吗,里面的女主角在得知老公去世后,连干了4大碗饭,整个人都容光焕发了。

    我和她这是同样的效果。

    “我很担心你,阿德琳小姐。”

    “所以,你...?”

    他深深地瞧了我一眼。

    “您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做出了其中的某一个选择,它将是代表彼此关系变质的信号。”

    阿尔弗雷德将镜子放回原处,态度一如既往,但却难得地说了些其他的话。

    他很是体贴,提前做了提醒:“我们的相处模式也不再简单。甚至,可能会发生一些出格的、之前没有出现的变化。”

    “您确定可以接受吗?”

    ?

    剧情是怎么发展到这里的?

    不对劲。

    我撤下那拙劣的悲伤表演,讪讪地笑了笑:“你指哪方面,我听不太明白?”

    “说起来布鲁斯怎么没声了,不会是疼晕了吧,我去看看——”

    边说,脚下边试图朝门口的方向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