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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摄像头反转过去对准门口这俩,没好气道:他们说跟你是亲戚,现在怎么个意思。

    对啊,是我大表哥和二表哥,他们来办事的,要在鼓楼住几天,你放他们进去就行,不用管其他。陆首秋怕风声太大阮鲸落听不见她的声音,所以喊的特别大声。

    阮鲸落堵住一边耳朵,知道了知道了,就这样,挂了。

    非常利落,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将手机还回去,她让门外的两个人进来。

    安排住处的时候又傻眼,二层好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三层往上她都没上去过。

    你们睡哪?她想问。

    既然是表兄妹,那总比她这个打工的熟悉环境吧。

    摆渡车里还坐着三个亡魂,谢必安不想节外生枝,主动说:我们自行安排就好,你去休息吧。

    阮鲸落松了一口气,转身回自己房间。

    穿得跟黑白无常似的她小声嘀咕。

    身后的黑白无常:可不就是,货真价实的,说出来吓死你。

    睡不着,阮鲸落拿手机看了眼时间,谁家亲戚会在凌晨两点半突然上门啊,又不是家里死人需要报丧。

    陆首秋也不知道跟她说一声。

    越想越气,她给陆首秋发了条消息:下次不提前跟我说有亲戚来的话,一律当贼处理。

    陆首秋没回,估计还在疯玩,这个坑货。

    辗转到三点多才有点困意,又被一阵砰砰声给吵没了。

    是楼下传来的,像是砸车门的声音。

    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光脚走到门边贴着耳朵听,好奇得要死,最后还是忍不住开门出去看了。

    摆渡车还停在门口,今晚引渡过来的亡魂戾气很重,在车内不肯老实,一直拍打车窗想出去,惨白的脸贴在玻璃上,正对上往里看的阮鲸落的眼睛。

    啊!啊

    咚!

    阮鲸落被吓晕在地。

    闻声跑出来的黑白无常看着地上躺的人,沉默震耳欲聋。

    这似曾相识的熟悉画面,唉!